安然被吻的晕头转向的,用了好大的心思,才将头转开。你干嘛又不经过我允许就亲我,走开啦。哪有人放了火就跑的道理。喂,我哪儿放火了。乔御琛看着她,满目的坏笑:没感觉到?安然脸更红了:快走开啦,你不是要说正事儿的吗。纵火犯都是要判刑干苦力的不知道吗?你现在也被我判刑了,好好劳动,不,是运动。他起身,将她横抱起,要进屋。她长手一伸,一把抓住了门框,挡住了门,不让他抱自己进去。我不去。那你是想玩儿刺激的,在这里?楼下可是有好多阿姨在收拾呢。安然瞪他:我是说,我不要运动。乔御琛呼口气:我这子弹都上膛了,你却要我熄火?太残忍了。安然闷闷的道:真的不行。为什么?我亲戚来了。真的?安然点头,不然你去洗手间看一下好了,今天是第一天,垃圾桶里,很惨烈。乔御琛一下子偃旗息鼓,还以为自己见缝插针的本事见涨,没想到却败在了亲戚手里。安然拍了拍他肩膀:快放我下来吧。那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你得好好回答了我,我才能放你下来。安然点头:嗯,你问。等亲戚走了,我能回屋去睡吗?安然看他,努嘴:不能。为什么?你不是跟别的女人演戏呢吗,干嘛要进我屋睡。哎,乔御琛抱着她回身走到沙发边,将她放下:资本家太太,你不是说自己不吃醋的吗。是啊,我没吃醋啊。那你这现在是在玩儿哪样儿?安然耸肩:我这是在帮你入戏,你白天跟这个演戏,晚上跟那个睡,我怕你会混淆,所以呢,在你的戏没有结束前,我的房门,你就不许进。她得意一笑,乔御琛也是无语的笑了起来。好的没学,资本家那一套剥削人压榨人的本事,你都学会了啊。那得谢谢资本家先生教的好呀。乔御琛点头:好,我认栽。安然得意,抿唇:现在,资本家先生可以说一下今天的事情了,我洗耳恭听。乔御琛伸手搂着她的肩膀:今天很成功,在我跟莫瑶见面的这短短四十分钟时间内,莫瑶有过一通未接来电和两条短信。我的人在车里查找对方的信号,发现电话是隋娴书打的,林管家已经定位了对方的位置,顺着这位置找过去了。安然纳闷的问:这有可能会是顾云清的老巢吗?万一顾云清并没有跟隋娴书在一起呢?那就顺着隋娴书继续查,只要不打草惊蛇,想要找到他们对付我的证据和顾云清,不难。安然咬牙:早知道当初在御仁忌日的时候,就不该放她离开。既然做过的事情,我们就没有必要后悔,顾云清再狡猾,也总会露出蛛丝马迹的,你放心吧,对付顾云清这件事儿,我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不差这几天。安然看他:本来你有很多次机会对付她的,都是因为我,阻碍了你的脚步。乔御琛抿唇,伸手理了理她耳鬓边的发丝:为了你,做什么我都愿意。安然心里一阵感动。乔御琛说完,坏笑:这么好的老公,你还不让进屋睡,不觉得自己太残忍了吗?三秒破功。安然无语的摇了摇头。乔御琛凝眉:真不觉得?安然没有接这茬,反倒问道:你倒是说说,今天那个莫瑶是怎么跟你叙的旧呀,就没有提起你们过往的美好吗?这个省略两千字。两千字恐怕很难说明当时的情况吧,那你就省略掉两千,把剩余的两万字说给我听,放心,我现在是抱着一颗平常心在听的。乔御琛在她耳边轻吹了一口气:忘记了。安然侧头斜他。反正你也不会吃醋,说了也没意思,要是你承认,你会吃醋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你爱说不说,她哼的一声起身,要下楼去陪莱娅。乔御琛笑了笑:她是说了一些过去的事情,我当时只是听了听,没多记,因为我在算计着等林管家的电话,所以我是真没在意她都讲了些什么。安然听完抿唇一笑:我都说了,你爱说不说,你还说。不说的话,我怕今晚有人要不能睡觉了。我没那么小心眼儿。我说的是我,乔御琛一本正经的看她。安然嘟嘴,这个家伙。她转身下楼,走了两步,想到什么似的,又回身上楼:对了,把正事儿忘了,今天知秋来过。是吗?看莱娅?嗯,还说了点儿雷人的事情。她把叶知秋的想法给乔御琛讲了讲。乔御琛摇头一笑。安然凝眉:你能别总是神秘兮兮的笑吗。乔御琛看她:我们的赌依然有效,你看着吧,叶知秋要是这么做,一定后悔。可我实在是看不出,他对雅音有多爱。所以呀,我们才说,要走着瞧了。但你就不怕雅音会受伤吗?我有些担心。乔御琛勾唇:这事儿你别管,如果雅音短暂的受伤,能够换来一段爱情,那就是值的。可如果换不来呢?这才是安然最担心的。乔御琛淡定的看向她:如果换不来,那这颗心,她是迟早都是要伤的,早一点晚一点的问题而已,早伤了,早摆脱。安然沉默片刻想了想,乔御琛的话其实有道理。这就是她要叶知秋给雷雅音一个痛快的原因。拖着,才是最大的伤害。安然点头:好,我听你的,不会管的。两人对视一笑,乔御琛跟她一起下楼,他还有公事要去书房忙。叶知秋回到公司后,第一件事儿就是开始搜罗他认识的比较靠谱的男人,找来找去,就找到一个。仔细想想,他认识的男人里,最靠谱的也就是乔家兄弟了,乔御琛他就不做评论了,乔御仁在他眼里,以前可是最靠谱的了,可乔御仁的靠谱,只针对安然。所以这么说起来,一个人靠谱还是不靠谱,他判定不了,要看对方是针对谁。但单说人品,他找到的这哥们,还是不错的。先撮合他们认识一下再说。叶知秋这么一想,就给哥们打了一通电话。随后,他又联络了雷雅音,约她出来一起吃晚饭。雷雅音挂了电话,觉得他大概是想给自己一个痛快了吧。那就去吧。早听完了,早解脱。晚饭约的是六点。雷雅音有些紧张,所以五点就到了。等到五点四十,她两杯咖啡都喝完了,叶知秋终于带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进了餐厅。男人与他高矮差不多,比他胖一点,也是白净书生的模样。两人走近,雷雅音起身,莫名其妙的看了叶知秋一眼。不是要跟她吃饭吗,他怎么还带了个人过来。难不成是怕一个人跟她吃饭尴尬?雅音,你怎么来的这么早,我们本来还打算要先来等你呢。雷雅音抿唇:孩子不在家,我一个人无聊,所以就早点出来了。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哥们,季冬煦,你以前没在北城生活,所以可能不知道,这位是和煦集团的二少爷,冬煦,认识一下,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雷氏集团的大小姐雷雅音。季冬煦礼貌性的对雷雅音伸出手:你好呀雷小姐,久仰大名。雷雅音看着她,眉眼弯弯的浅笑,你好。叶知秋见两人眼神交汇,笑道:行了行了,都别站着了,坐着聊吧。三人一起坐下,雷雅音看了叶知秋一眼,有些纳闷。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出来吃饭,还要带个人一起。雅音,我跟你说,我这哥们,要是以前,你还见不到呢,他可是无国界医生组织的一员,上个周刚从非洲回来。听叶知秋这样说,雷雅音再次看向季冬煦,她笑了笑:这工作危险吗?要看在什么地方,我所在的地区,很安全。我以前听说,在非洲有些地方条件很艰苦。季冬煦点了点头:这倒是真的,我在的地方就有些不太理想,那里的孩子喝水和温饱都是问题,小孩子们都精瘦精瘦的,如果不是亲眼在那里见到过,都很难想象那副画面。雷雅音凝眉:需要捐款吗?季冬煦笑:雷小姐想捐款?雷雅音点头:我现在也是一个母亲,我没有办法想象如果我的孩子受饿我会有多难受,听你这么说,我就想尽一下微薄之力。季冬煦抿唇,专注的看着她:那雷小姐,下次我再过去的时候,你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过去看看?如果你能把东西亲手交到孩子们手上,不是更好吗?我可以吗?雷雅音有些惊讶。当然啊,这是你的自由。不等雷雅音点头,就只听她对面的叶知秋道:她不行,她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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