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他没有碰她。可是在她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他又出现在她的床上。一整晚,他都一如从前那般抱着她。就好像之前,两人的不愉快根本就没有发生一般。安然没有理会他,这一晚竟也睡的深沉。第二天是周日。乔御琛一整天都没有出门。她做饭,他就吃,吃完饭就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看电视,看手机。两人之间零交流。到了下午四点多,安然要出门。乔御琛问道:你去哪儿。她淡定道:去傅先生家里,他的女儿邀请我去吃晚餐。又是他,乔御琛冷眼。你说错了,不是傅先生,是傅先生的女儿,还有,别再说我不爱听的话了,你不是也经常有事儿没事儿的去找安心吗?我是男人。我知道,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她耸肩:有关系吗?安然,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子,所以我提醒你,你最好安分守己是吗?她抱怀走回到他面前,既然你不打算跟我离婚,那我是不是得要求你,把你一半的财产分给我?你想用一千万买我的未来?那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比你想象的更值钱。乔御琛挑眉:钱又是钱,是不是我给了你钱,你就会乖乖的听话,安分守己。不会,你给我钱,和让我听话是两回事,有些女人天生就不安分,我就是,她耸肩:不然为什么别人不坐牢,我去坐牢了?你安然说完指了指门口:要吃晚饭,自己找地方,当然,如果你愿意等,八点我会回来,那时候可以考虑给你做晚餐。她说完转身离开。乔御琛没有阻拦她。这个女人,是故意在气他。安然离开后,开着车来到了傅儒初家。她按了门铃之后,是傅悠悠来开了门。安然阿姨,你总算是来了。安然揉了揉她的头:你在等我啊?是啊,我爸爸在做菜,我怕你来的太晚,菜就凉了。安然将悠悠抱起,来到厨房门口,傅先生。傅儒初系着围裙,身上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安然过来啦。要我帮忙吗?要啊,帮我陪悠悠玩儿吧。悠悠双臂环着安然的脖子:阿姨,我很好带的。安然捏了捏她的小脸儿:我也感觉到了。我今天下午跟我爸爸在搭积木,你要不要看看我们搭的城堡?好啊,走。安然抱着她离开,傅儒初透过厨房的门看向客厅里的一大一小,唇角染上淡淡的笑意。傅儒初炒了四道菜,三人一起坐在饭桌上。安然,总让你这样跑过来,没有耽误你的事情吧。没有啊,能来蹭饭,我的荣幸,重点是,傅先生你的厨艺真的是太好了。安然看向悠悠:对吧。没错,我爸爸是男神,做什么都好棒。傅儒初无奈一笑,这个小丫头说起话来,总是这样一套一套的。他也习惯了。吃完饭后,安然要走,傅儒初出来送她。两人走到家门口,安然道:傅先生,你进去陪悠悠吧,别出来了。今天的确是太抱歉了,我不知道悠悠偷偷给你打电话了。她摇头:真的没关系,悠悠这么可爱,我愿意陪她一起玩儿。我对这个孩子,总是心存愧疚,因为当年如果不是因为我,她妈妈也不会死。她凝眉,看向他,片刻后,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傅先生,你爱人若在天有灵,知道你这么愧疚,一定会原谅你的。她不会原谅我的,因为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什么在天之灵,他无奈一笑:有些人,做了错事之后,还有弥补的机会,可我却再也不会有了。有的,只要你善待悠悠,让悠悠一辈子都能够幸福,她一定能原谅你的,相信我。傅儒初望向她,看着她抿唇,浅浅笑着望向自己的样子他垂眸:路上小心点。嗯,傅先生,再见。她拉开车门,上车。在她要关车门的那一瞬,傅儒初忽然按住了她的车门。安然看向他,傅儒初双眸有些凝重:安然,你跟乔总安然蹙眉,手莫名的紧了几分。傅儒初也是欲言又止,沉默片刻后松开手:算了,以后再说吧。她看向他:傅先生,谢谢今晚的款待,再见。她将车门关上,发动车子离开。从傅儒初家到她家,开车只要两分钟就可以到了。车子开到家门口,她却并没有要进去的想法。她坐在车上,叹口气。刚刚,她几乎脱口而出,告诉他,傅先生,我跟乔御琛结婚了。可是,话到了嘴边,她却又咽了回去。说了又能如何?能改变什么呢?傅先生什么也帮不了她。她打开车门下车,回到家里的时候,乔御琛还坐在沙发上,淡定的望向她。你说八点回来,可现在八点半了。安然侧头看向墙上,你还没吃饭?当然,你不是说,八点回来给我做的吗。她凝眉片刻,转身往厨房走去。乔御琛看了她一眼:做点荤的,我饿了。好,安然没有什么情绪的应了一声,进了厨房。她知道,乔御琛是故意的。他若真的饿了,完全可以让人来给他送晚餐,也可以出去吃。他这个时间还没吃饭,就是故意的。不过,她心情不怎么好,不打算跟他计较了。她给他炒了一碗面,端了出来:吃饭吧。乔御琛勾唇,起身走过去坐下,蹙眉:就吃这个?太干了。她随手给他倒了一杯水:喏,就着。乔御琛叹口气:你可以去给别人做晚饭,结果就给自己的老公吃这个?你说错了,晚餐不是我做的,是傅先生做的。你说傅儒初做的饭?他不屑一笑:谁信。你爱信不信,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一样,天天甩着两只手当祖宗的,别人又不欠你的,给你吃,你还挑三拣四。你这是在嫌弃我?我嫌弃的心安理得,她撇嘴,转身上楼。乔御琛蹙眉,心里很是不爽。傅儒初会做饭?怎么可能呢。他将筷子放下,拿起手机给谭正楠打电话。正楠,你明天给我找个专业的厨师。boss,您要换厨子了?不是,我要学做菜,让他每天来公司,给我讲一个小时。谭正楠愣了一下:学做菜?那要中餐厨师还是西餐厨师?中餐。知道了,我这就办。乔御琛不爽的看了楼上一眼,做饭而已,有什么难的。傅儒初能做到的事情,他一样能。他夹起面条,大口的吃了起来。为了让她给自己做饭,他真的等饿了。他上楼的时候,她正在浴室洗澡。他推门,却发现里面反锁了。他勾唇一笑,这个女人最近学聪明了。安然洗完澡,正吹着头发,乔御琛穿着浴袍,一身清爽的走了进来。你今晚发挥的不错,那面味道很好。安然斜眼看向他:我在里面下了药。情药?那正好,运动一下有益身体健康。他走到她身边。她连忙起身,面对他即防备,也不羁:你这样的人,不适合吃情药,老鼠药最适合。他冷眼,往前一步。她倒是后退去,屁股已经碰到了梳妆台上。喂,你别说风就是雨的,我开玩笑的。乔御琛勾唇一笑,一把抢下了她手中的吹风机,坐在了凳子上。他拍了拍自己的腿:坐过来。她凝眉:我头发还很湿。坐。干嘛?你又要干嘛。你坐下不就知道了?他挑眉,还是,要我帮你坐下?安然没动,他手一扯,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让她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她挣扎着摇晃起来,他却用低沉的声音吼道:别动。安然凝眉,感受到了他身下的。她果然没敢再动:我不做。她才刚说完,耳边,吹风机的声音再次响起,乔御琛抬手帮她吹起了头发。安然心跳漏了一拍,头微微侧开看向他。温热的风扑在脸上,很暖。他唇角扬起笑意:我第一次给人吹头发。她侧过头,不再看他,唇角却是淡淡的扬了扬:怪不得,这么笨手笨脚。她以为他会生气。可没想到,他竟然没有。只是淡淡的道:这种事情,熟能生巧,下次,我会做的比这次好。她蹙眉,这是还有下次的意思?乔御琛,你不收费的吧。你要是非要打赏,我也不嫌弃。安然不禁一笑:三块,不能再多了。全天下,只有你敢给我订这么不值钱的标价。那是因为,全天下,只有我尝试过你这不怎么样的技术。他蹙眉:技术?你这样说,我觉得我男人的自尊被践踏了,你所谓的技术,没有指别的方向吧?她看向他,表情淡淡的,自打从捷克回来,他好像哪里有些不太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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