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轻雪闻见味道之后连忙捂着了嘴巴，往后退了几大步，比刚刚被哈哈道人盯着的时候退的还远。

哈哈道人更惨，因为他一直在呜呜渣渣的，嘴就没闭上过，张莫凡衣服上那点水全进去了。

“卧槽，好苦，你特么是不是上火了？”哈哈道人一个翻身，呸呸呸吐了白天，眼眶都湿润了。

多少年了，多少年没特么喝过这么苦的了。

吐完之后，哈哈道人还很担忧的看了一眼张莫凡。

张莫凡看向东方轻雪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最近是有些心事。”

东方轻雪恶心了好半天，这才勉强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要说哈哈道人还是个热心肠，一直都在张莫凡身边绕，一会摸摸胳膊，一会拍拍腿，可能想给他找出病根之后治一治。

“滚蛋。”张莫凡推了哈哈道人一下，走到东方轻雪身边温柔的问道：“这么晚你咋来了，有事么？”

东方轻雪意见张莫凡上前，脸色顿时绿了，连忙又往后退了几步，等没味道了这才停下，“我想跟你一起回你说的那个枫林道馆，明天你们走的时候，能不能把我也带上？”

“那可不行，捉鬼降妖哪是女孩子干的事，很危险的，再说了，你父亲也不会同意啊。”张莫凡拒绝道。

“父亲不会拒绝的，只要你答应，我会去和父亲说的。”东方轻雪连忙说道。

“可你说完他还是不同意呢？”张莫凡又问道。

“那我就偷偷地跟你走！”东方轻雪语气坚定的说道。

之后，张莫凡好说歹说劝了好半天，这才把东方轻雪送走了。

送走了东方轻雪之后，张莫凡关上了门，随后转过身好奇的看着哈哈道人，“你那眼睛怎么回事，也是什么功法？”

“啊，不是功法。”哈哈道人叹了口气，好似不太喜欢这个话题，说完就趴在床上发呆去了。

“那你怎么练的？”张莫凡也脱了鞋，趴在了哈哈道人旁边。

“被人打的。”哈哈道人随口说道。

“那你这眼睛有什么功能么？”张莫凡见哈哈道人不想说，就换了个话题。

“可以讹人。”哈哈道人随意回应了一句。

“讹人？啥意思？”张莫凡又来了兴趣，翻过身看向哈哈道人。

哈哈道人身上的秘密太多了，而窥探别人的秘密正是张莫凡的一大爱好。

他刚说完，哈哈道人就疯了，开始满床的打滚，鬼哭狼嚎的喊了好几句，也没听懂他说的是啥，然后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眼神变得空洞而木讷。

张莫凡咧着嘴看完了全过程，都没看明白哈哈道人这一套流程有什么用。

正当他伸出手在哈哈道人眼前晃了晃的时候，哈哈道人突然动了，而且是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

只见哈哈道人突然抓住了张莫凡的胳膊，然后眼球又开始叽里呱啦的转了起来。

还一边转一边大喊，“快来人啊，有人打人啦！还把我眼睛打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