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这妞还有点蒙,潘安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补充了句:“刚才事发突然,为了控制住局势,我也是没办法,不好意思了。”
“你……”凌胜男回过神来,先是满脸怒色,偏偏又没法对这个扭转了格局的家伙发火,可更没法装作无动于衷。
那么大一只手,从她合身的衬衣里路过并深入腋下,过程能是什么样子的?
别说是她了,连潘安路过的时候,都有那么一丝失神,离去时也有心生遗憾,要不是来不及多想,那个瘪犊子不愿意继续流连。
好半响,凌胜男才回过气来,用俩个手指捏着枪口将这件击毙了俩名歹徒的证物接了过去,红着脸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随口找了个话题:“你怎么知道我的枪藏在……”
“这年头,像你身上这种带花边的女士衬衫已经很难见到了。而这是来参加行动,你身上其他地方又没法藏东西。特意为行动而准备的便服,武器能藏在哪里,答案不就很明显了吗?”
潘安早就从凌胜男俏脸上挪开了目光,虽然这悍妞此时桃花满面的样子很好看,可潘安比谁都清楚,如果继续瞧着,一准会让她原地爆炸。
既然已经占了那么大的便宜,若是再得寸进尺,怕不是要遭天谴了。这种事情他才不干呢,傻啊?
就这一会儿功夫里,警方已经从那三个很帅气的男人身上,各自搜出了一把手枪。
至于其他人身上,除了卧底孙泉外,都有诸如匕首军刀之类的凶器,连那三个已经被潘安打得生活不能自理的家伙身上也不缺这些东西。
最重要的是,这些家伙事身上都有各种证件,都是官府执法部门的,样样齐全那种。
但此时,这些凶器的携带者,非法假证的主人,一个个都在枪口下瑟瑟发抖,抱着脑袋跟鹌鹑似得蹲在地上。
哪怕身边有俩个死人,而且这俩个死人脑袋上的洞口,还在往外流奇怪的东西,也没人敢挪一下下脚。
雷强军镇定自若依据现场情况,下达一条条指令,直到连外头的抓捕公务都有应对下去了,这才抽空抹了一把汗,过来向潘安道谢。
“潘先生,这次多亏了你及时出手,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刚才我们的警员在取证的时候,很是费了一点力气才从那个叫文勇的家伙手里,将那把黑枪取下来。老刘判断说,那王八蛋被击毙之前,已经下定决心要开枪立威了……”
潘安没有打断这个老男人的感谢,他知道这个时候得让他将心里话说完,只有这样,这件事情才不会在他心里留下什么阴影。
在国外,遇到这种事情都有心理干预师开导,也可以去教堂找牧师倾诉,可种花家没有这些流程,眼下就很关键了。
要不然,以后就再难看到这位出现在一线了。
对于雷强军这种不惜冒险亲自参与抓捕行动的警务高管,能够屏弃‘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优良传统忠于职务公务,潘安还是非常佩服来着。
如果没记错,这位再进一步,可就是总督一级的大佬了。虽然这一级。按他的年纪没有十来年水磨工夫都很难,而且还需要诺大的机遇……
待到雷强军讲完,潘安笑了笑,说道:“我既然在这里,如果合作方还有伤亡,那就算是坏了金身。这么糟糕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让他发生?所以雷局长不用客气,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
要是不知道潘安的身份情况,或许不会相信这番言论,然而雷强军偏偏知道,所以并不觉得诧异,也没觉着这是客套。
毕竟,这只是顶级私人安全顾问的基本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