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林秋月还再纠结那个院门牌匾的事,就细心的安慰她。
听了张青军的温柔软语,顿时把这凡尘俗事给抛一边去了,洞房一刻值千金呐!就笑笑点了点头哼哼着往他身上腻。
张青军真像新郎一样,有些羞涩的抓起她的手说,我还没洗澡呢。
林秋月抱着他不肯松开,就贤惠的说你洗。
俩人从浴室相拥着来到卧室的时候,林秋月忽然抬眼望望这个被他们装修精致的新房,忽然嘴欠的问青军,你说当年那个小陶朱公娶任性娶第一房媳妇的时候,是不是在这间卧室呀
秋月!张青军呵斥住她,那声音是从来没有过的严厉。
林秋月也突觉失言,眼下怎么提起那个不祥之人了。她看了他一眼马上笑嘻嘻的说自己该打该打。
张青军伸手啪一声按灭灯,把她抱到了床上。这一刻,两口子从没有的酣畅淋漓
无休无止的缠绵过后张青军精疲力竭的睡去,林秋月感觉尿憋得慌,就起身去厕所,刚一仰头要坐起来,看到床尾处的镜子里有一个红色的影子。
她心里一惊,就揉揉眼仔细看,她看清了,那个影子不但还在,而且越看越像,像一个人她呼的坐了起来。
张青军累得浑身像一滩泥的昏睡着,也被她惊的猛弹了起来,他紧张的看着妻子问了怎么了?
她只得压住突突跳的心小声说,镜子里有个红色的东西。
此时已是深夜,外面的上玄月已经升入正空,不太明亮的光从窗户里隐隐射过来,镜子就被那月光映衬的亮闪闪的。她更加清楚的看到里面映着一个清晰的红衣女子的形象。
张青军到底是男人,他啪的一下子打开了床头的灯,屋子里顿时一片明亮,但镜子里那个红色的影子却无影无踪。
他看着林秋月的眼睛里满是嗔怪,但他马上笑着说花眼了,从镜子里看到的是映在里面的剪纸,你看咱这屋里屋外都听咱娘的话贴上了大红窗花,她说辟邪呵呵呵。张青军笑着要她看床头上的大红剪纸。
林秋月呆呆的说这床头的剪纸并没有对着镜子啊。
张青军一时语塞,但他马上又笑着说角度不同嘛,刚才咱是躺着看到里面的影像的,现在是坐起来,不一样的不一样的,呵呵,快睡吧。
他说着硬把她搂进了被窝,但没有去关灯,她知道张青军也恓惶了。想想自己不该这么大惊小怪的令张青军心悸,就故意嘻嘻哈哈的去挑逗他,但他再也无心跟她亲昵了,只哄她赶快睡。林秋月很沮丧,直恨自己多嘴,跑进厕所解了手后赶紧蒙上被单睡了。
当夫妇从这座豪宅里起来后,虽然外面都快日上三竿了,全宅还是一片寂静,但四周到处是鸟鸣声。林秋月一见这大好晨光,昨晚上那个小插曲瞬间消化掉了己被那个故事给带偏了。之前夫妇俩提出,全家来这个新家居住一段时间的时候,曹氏就坚决反对。林秋月见老人实在不喜欢这里,就提出老人在家,他们来住,毕竟买的新房子,又花钱费力装修一新,不能当画看呀。昨晚上老人又坚决不肯让两孙女跟着住这里,反倒成全了这对小两口,俩人在这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林秋月在房间洗漱,张青军在厨房做好了早餐,夫妻俩在宽敞的厨房吃了早餐,然后附庸风雅的坐到院子里的凉亭下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