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往外跑,所以你铺子的一些生意我还是清楚的,能用门可罗雀来形容。岳承天道,而这三间铺子的主管都是王大娘的亲戚,且所有的进账和用度都需经过刁三的手。不再往下说,但意思不言而喻,刁三是王大娘的儿子。
樊素澜岂有听不出来,脸色骤变,回头看着王大娘的可是真的。
王大娘早已没有刚才的得意之色,吓得跪下道,夫人,奴婢没有,奴婢一直对您忠心耿耿
岳承天道那三间铺子摆在那里有据可查,你随时可以去查。当然得要娘您认真去查,且要找一个可靠的账房先生。那帮人既然敢从中抽油水,定然是做好了假账等着您呢。
王大娘叫道姐,你不要血口喷人!老奴是打了你,打了你的丫头,你也不能污蔑好人啊。
岳承天嘲弄一笑污蔑你吗,那看看你手上的镶珠玉镯子,这起码得一百两银子吧,你的俸禄每月五两,而我娘从来没有赏给你这个东西,你从何而来。王大娘顿时无言以对,满脸惊慌低下头,额上直冒冷汗,慌忙把衣袖扯下遮住镯子,可众人的眼睛都瞧着呢。
岳承天道遮了,欲盖弥彰;还有你儿子刁三,好吃懒做,更好赌,每次去赌坊,输多赢少。而他几乎天天都往赌坊跑,输的银子每次不下十两,这些银子从何而来。
樊素澜脸色更为难看,盯着王大娘的是真的吗。
这这王大娘此时已说不出话,理屈词穷。
岳承天向母亲道我只告诉你这两大发现,其他的您可以慢慢查。既然王大娘犯下了如此罪行,您准备要如何处置。岳承天经常往外跑可不是真的去惹是生非,她经常关注五圣门的经济开销及来源,所以樊素澜的铺子是什么情况她一清二楚,只是懒得说出来,今天稍微透漏点风声好震慑刁奴,对付这样一个仗势欺人的奴才,不必花太大力气。
樊素澜气愤难当,听岳承天的语气更觉得气恼,这是当众打她的脸。
王大娘忙向樊素澜道,求求你了,你饶了老奴这次吧,我们再也不敢了。也请夫人看在以往以往老奴为您肝脑涂地的份上,饶了我们吧。说这句话的时候双目放光,竟有着些许威胁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