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依莲顿时委屈万分,怒道答应过本姑娘,你采了药就送我回去。现在你见人就救,这要救到何年何月才救得完,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送本姑娘回去,是你不守信用,怎能怪本姑娘过分。
我方忆恒不知如何启齿,皇甫依莲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可既然已经把人给救上来,怎可弃之不顾呢,咬咬唇道,那这样吧,我再试图将他救醒,只要他醒了,我就不管他了,怎么样。等把药采齐了,我就送你回去。
行,你救啊,只要你有本事救醒。皇甫依莲道,不过不管你能否救醒他,你都必须丢下,别再给本姑娘惹麻烦,本姑娘的耐性可是有限的。
如果把他丢在荒郊野岭真的不好,万一真被野兽刁了去,我俩就成罪人了,以后也会寝食难安。方忆恒似有几分请求,至少得把他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也是皇甫姑娘你积的德啊。
皇甫依莲听后怒气渐息,至少方忆恒还知道妥协,便撇撇嘴,少废话,赶紧救吧,如果晚了,你一个都救不了。说完走到一边树下乘凉不理他。
方忆恒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觉得皇甫依莲还没到十恶不赦的地步,还是有一丝良心未泯,只是被宠坏了,太过骄纵。将白衣人扶起盘膝而坐,自己则在他身后抵住其背部大穴,用内力试探他是否有其他不适。
只觉白衣人体内有股很强大的力道,但这股力道却并不排斥他的内力,还在他内力的引导下慢慢流散开去,就如一个全身戒备的人在遇到一个安全的环境时完全放松的那种状态,方忆恒便引导白衣人的内力缓慢注入他的全身,只是下肢导入不进去。
白衣人的身体慢慢发热,但仍未醒。方忆恒运行了一周,觉得白衣人体内的力道完全消散了,方才收功。可白衣人仍没有醒来的迹象。方忆恒又给他把脉,还是脉象平稳,没有任何异常,不禁奇怪还醒不来呢,我已经把他体内的内力给调息好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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