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指一挥间,五年匆匆逝,火莲珠风暴平息,江湖相安无事,偶有几人想起,也只作茶余饭后的谈资。然平静中又显诡谲,似弩箭在弦,一触即发。
白袍老者已销声匿迹,从何处来向何处去,江湖上无从知晓,他便如匆匆过客,来之突然,去之也突然。
火莲珠的获得者夏思仪和小恒子也似乎销声匿迹,五年来从未在江湖中出现过,人们也渐渐淡忘。
五圣门内,笛音响起,声音清越,柔和清婉,伴着柔风轻舞,悠然远去,闻之令人心旷神怡,超然脱俗。
偱声而望,见一十七八岁少女,倚窗而坐,眉清目秀,衣装寒素,不施脂粉,淡然怡情,她便是岳承天,沉醉于笛音中,连花木也为之动情,姗然摇曳。
文成杰手端一瓷碗,步入书房,将碗轻放书桌之上,并未打扰岳承天,只是静伫闻笛,心间如有一泓清泉缓缓流过。
文成杰现在也长成一亭亭玉立的少女,由于脸长开了,左脸那块大疤便显得小了几许,况前面垂下的青丝正好遮住左脸,只要没有剧烈的运动,头发便不会被掀起,从正面观就是完好的右脸和飘逸的青丝,还给她增添神秘的美感,如果不是熟悉她脸上有大疤的人,肯定会认为她是个美人。
经过五年的研究探索,岳承天的笛声神韵更上一层楼,能引来鸟儿小兽聆听,河水颤动。一曲终了,岳承天放下手中笛,娥眉微敛,似未回神。
文成杰道么呢?
岳承天道想荷花的神韵、风骨、天姿如何才能画出来。她身旁已摆满画轴,皆画的荷花。
文成杰展开一张细看,只觉形貌艳丽,宛若真花,道的不是很好吗?
那只是外表像,没有内涵虚有其表而已,我希望能画出那一扫纤艳,超然拔俗;峻峭高雅,清真绝俗的荷花,让人一见如清泉过心,沉醉其间。
文成杰听得发蒙的好悬乎,那样看真花不就行了吗,干嘛还要费心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