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炎有所感触,望向月女凡,停了一下,这才道:“轻儿是任大哥的妻子,我……我哪里敢亵渎。”
“任之初已经死了,轻儿也不算是他妻子的。如何就不能呢?”月女凡道。
“不管任大哥是死是活,嫂子就是嫂子,什么时候都是,不能亵渎。”轻炎道,语气低沉,这是他今生不能填补的伤痛。
月女凡知道轻炎从小的家庭教育,三纲五常,伦理道德,不容轻犯。所以,也不再反驳,反而有所同情。
“轻社长,难得我们今日都这么闲不如,去喝一杯如何?”说罢,月女凡起身,伸出手来。
见此,轻炎一笑,将手搭在月女凡手上,起身,随她而去。
轻炎、月女凡来到酒楼,二话没说:“小二,上酒!”
酒一来,轻炎便抱住喝了起来。月女凡在一旁看着,摇摇头,也倒了一杯与他对饮。不知不觉,两人三十四杯酒已经下肚,身子都有些飘飘然起来。
见月女凡的模样,轻炎也感到了她的愁苦,问月女凡道:“看了月主席也是个惆怅之人。不知有何心事?”
月女凡笑笑,顿了好久,想到了良月,这才悠悠的道:“像轻社长这般的男子尚且有追求不到的人,我一个平凡之人,如何不会有心事。”月女凡说罢,倒满一杯酒,灌了进去。
“看来月主席也有喜欢的人?”轻炎道,面色有些微红,但神智还是清醒。
月女凡没有说话,只是苦笑了两声。不禁想到了良月。自记事起她便在红林教的秘密组织洛神兵里生活。在那里,她只能见到唯一的男子——良月。不知不觉,她喜欢上了良月,不知是她,还有絮儿,玉娘,还有洛神兵里的其他女人。毫无疑问,不管是谁,只要跟良月生活一段时间,都会毫无理由的爱上他。
但是良月很冷,他的冷不在于表面,而在于无情。可能他说的话很暖,他的声音也很暖,还有的行为,他的动作,都很暖,但相处久了你会发现,这不是暖,而是冷。他做这一切不是因为他爱你,而是因为你有利用价值。他向来都是这样,让一个女人爱上他,当她爱到无法自拔的时候再利用她。月女凡便是这样一个女人,在爱情里痛苦的挣扎着,却永远也逃脱不出这样的枷锁。
轻炎也是苦笑两声:“看来,月主席也有难言的苦衷。”
“我的苦衷和你不同,轻炎,你可以去追求,为什么不呢?”
轻炎笑笑,又喝了满满一杯:“其实,一切都很简单,难得只是自己而已。若是人没有感情,或者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也便不会如此了。但若是如此的话,我也不是我了,也不会喜欢轻儿了。”
“那便努力忘记她吧!”月女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