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晴天霹雳,阮轻语看着即将要远行的叶沧一时还有些不能接受。
这不是闹呢?
叶沧才回来多久?又要去赈灾。
这个太子殿下真的不是对叶家有意见吗?老是想方设法的找事挑拨。
“嗯,他就是对我们有意见。”
叶沧半搂着阮轻语,从身后亲吻着她的脖颈间。
气氛暧昧,气息湿润缠绵。
他的鼻尖而后触碰到阮轻语的皮肤引起她的一阵战栗。
阮轻语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的将自己心中所想给问了出来。
她不自在的往旁边偏了偏,鼻尖略有香汗,房屋气氛婉转温柔刚刚好:“那你有什么把握吗?”
叶沧确实心里没底。
所谓赈灾,无外乎就是下发粮食,安置百姓,可若是真的要对旱灾有什么能改善的方案,那是没有的。
阮轻语有些沉默,这里不是现代,没有“南水北调”工程,也没有钢筋水泥,快速的行驶工具,对于灾情来说,这一点点的物质,只能解决燃眉之急,对于之后的安排就只能听天由命,任其发展了。
可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
也不见得。
除了天之水,还有地之水。
可是现在的工艺又达不到短时间的可以挖掘出水井。
叶沧揉了揉阮轻语的发顶没有开腔。
对于突如其来的旱灾,已经有声音说是天辰帝失德,就快要开坛祭祀了。
告慰上苍,望上天有好生之德,早日降雨。
阮轻语听闻,嗤之以鼻。
若是一个人的道德品质能影响天气的转变,那这个人得多厉害,他要扛下多少闲言碎语才能主导天气。
这样的灾难明明就是地理,天气周期所造成的,和人根本没有半分关系。
叶沧不懂自家娘子听完后为何一副嘲讽的嘴角。
他流连忘返的在阮轻语的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最后将阮轻语亲的气喘吁吁,然后两人合被而眠。
阮轻语进入梦乡的最后一刻,听见叶沧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说道:“等我回来。”
阮轻语轻轻的哼哼唧唧,没有睁开眼。
她往叶沧的怀里缩了缩,显得无限眷恋。
叶沧发出了一声低笑,最后在阮轻语的眉间落下珍视的一吻,进入梦乡。
…
次日。
阮轻语睁开了眼睛,看着身旁空空如也的床位,久违的感觉到一丝不自在。
她轻轻的滚到叶沧睡觉的位置上,将脸埋在枕头上,贪恋的蹭了蹭。
已经冷却的被子上似乎还残留着叶沧冷清的味道,让阮轻语一时间有些沉迷其中。
就在这时,伴随着一声奶声奶气的“哟哟”声,一抹白色的身影飞快的从门口蹿了进来。
它浑身雪白的皮毛在阳光下像是镀上了一层金灿灿的荣光。
看起来顺滑又亮眼。
它的眼睛明亮无比,像是能直勾勾的看到人的内心深处。
阮轻语眼前一亮,这不是前几个月叶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