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嘶,哎哟,哎呀……”
温阳手一抖,左手随着手抖的频率向后移,好险没将茶泼到碗外。
慧妃的宫女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惊恐道:“娘娘,娘娘,你怎么了娘娘!”
原本还好好的慧妃此时扑在案几上,捂着肚子,脸色煞白。
太子妃也是受了惊吓,锦书与剑书一左一右扶着。
旁观者清,温阳此时最冷静:“快传太医。”
这里的动静也惊动了太子,很快派人来过问,太医也来得快,只是温阳一抬头,来的竟是桑恒睿。
桑恒睿拎着一个小药箱,面沉如水,他原以为谁磕着碰着,未曾想竟是慧妃有不妥。
他匆匆扫过温阳,见她面色如常,姿势舒展,不像有哪儿不适,仔细看了一眼,心跳竟漏了一拍。
她,挺好看的。
“还愣着做什么!快给本宫医治,若是医不好,本宫要你命。”
慧妃此时换了姿势,以她以往的经验,这痛太不寻常,她万不敢再压着肚子。
桑恒睿本不是妇科专长,他心中有些许不安,一面上前跪坐,早有宫女在腕上搭了锦帕。
手指一搭上脉,他心知不好,这脉,乃滑胎之相。
“娘娘除了下腹,可有其他不适?”
桑恒睿手心微出了些汗。
温阳在旁听着,寻思,下腹痛,是月信来了?是阑尾?
还是月信来了罢,她医学知识浅薄,也知道古代摊上阑尾炎是要命的事。
“并无,”慧妃的额上布满了冷汗,“快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