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恒润在太子府中,并不知道弟弟的水深火热。
他在太子书房,与太子商议许久,直到太子妃派人来请,二人才分别。
“灵煦,既然太子妃来请,我就不好再与你继续讨论下去。”
提到太子妃,太子眼睛都在发光,桑恒润了然一笑。
“臣告退。”
“让秦夫人多来府陪陪太子妃,”太子脸上的笑容就没下去过,“日后可让秦夫人与温夫人同来。”
“是,殿下。”
桑恒润退出去,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多年来,他与太子同桌吃饭不知多少回,这可是太子头回给他下逐客令。
太子妃与太子琴瑟和鸣,实乃幸事,就如自己与夫人一样。
天色晚了,回去瞧瞧夫人可曾用饭吧。
桑恒润自回府不提,他一出太子府,并有一只雪白的信鸽,破开渐黑的天幕,朝着温家飞去。
温阳的身体并未大好,此时早被人赶进房中休息,收到信时,止歌刚刚吹熄烛火。
“快点了烛火,让我瞧瞧这信。”
这信鸽她认得,是太子前年送给太子妃的礼物,这些年她也就只见过两回,每一回都有要事。
果然不出她所料,信中说,慧妃落胎,丞相不满。
她有未受赏赐的军功在身,问她是要厚赏,还是用于救人。
温阳看到此处心里突跳,攥紧了信纸。
就算万两黄金,怎敌一条人命贵重?
再看下去,竟是丞相一族要为慧妃泄愤,欲要杀桑恒睿而后快。
温阳看出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