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纪大了，经过前前后后这么一通折腾，现在早已经筋疲力竭。

“喏。”

阮莹莹几个却全都扬眉吐气，大家欢天喜地的行礼后退下。

章宜直的目光依然随着阮莹莹的行动轨迹一动一截后，他才对自家阿弟使个眼色，章长宗就搀扶上女皇。

“陛下，咱们这边走。”

章宜直却没有陪着女皇一起离开，他等章长宗扶着女皇离开后，他就直奔阮莹莹离开的方向而去。

“阮医官请留步！”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阮莹莹的身体还是不禁微微一颤。

秦璨赶紧就走到她的身边。“别怕，我在。”

“我不怕他。”

阮莹莹道，她就径自主动走上前去。“章郎君现在终于肯来见我一面了吗？”

她的语气里还带着几分调侃。

章宜直眼神冰凉。“他到底哪里好了，就让你百般维护到了这个地步？”

有吗？

她有百般维护秦璨吗？

阮莹莹想了想，然后她发现——还真是这样！

不过，自己这么做的前提难道不是秦璨也一直在维护着自己吗？

但是这些她都不想和章宜直说，这个人不配。

阮莹莹淡声道：“人各有命，那就只管走好自己命中注定的这条路就是了。章郎君你有你自己的人生路要走，我也有我的。现在大家相聚在长安城，那又何不相逢一笑，各自安好呢？”

“可如果我就不呢？”

章宜直毫不犹豫的拒绝，他的眼神里带着浓烈的不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