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洲看着眼前的纸张上,以水墨风格画着一簇盛放的梅花,浓墨恰到好处,孤傲高洁,赫然是一副极其出色的水墨国画。
再看下面的画,竟然也都是极其出色的水墨画。
哪怕是心如止水的何洲,也难得眼睛亮了起来,如此出色的绘画水平,称得上是天才了。
“这都是你画的?”
面对何洲的疑问,虞桐肯定地点头道:“我小时候,我爸爸会画,我跟着他学过,平常无聊的时候也会画一画。”
话语中出现了从未出现过的爸爸,虞桐的神色有些复杂,就连闪亮的眼神都黯淡了下去。
何洲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心中奇怪之余,打算有机会的时候再问问,“好,那你就和他们了两个一起参加吧。”
“绘画的事情教不了你们什么,到时候就看你们自己发挥了。”
我也懒得教什么。
何洲心中默默地嘀咕,交代三人下周进行绘画比赛之后,甩手掌柜何洲便悠哉哉地走了。
…
一晃到了周末,每一天都在规律当中渡过。
何洲的家中,今天也聚集了一大帮人。
乌拉拉的一帮学生待在院子里,正在进行俯卧撑训练,而守着他们的人,正是毛罄竹,此时此刻的毛罄竹老神在在,背负着双手,赫然如同一个颇具威严的老师一般。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好好地进行训练,要是有哪里做的不好的地方,本姑娘必定严惩不贷!”
听到这话,其他人的都翻了个白眼。
范骜心中是最不瑟的,为啥毛罄竹打不过他但是却可以盯着他们训练,就因为是师父的弟子吗?
“小骜子,看你那个表情,对我相当地不服气对不对?”
毛罄竹脸上带着一丝坏笑,冲着范骜道。
“你,站起来和我打一场,若是赢了,我就让你休息半小时!”
“我才不想休息呢,不过,我就是要你打,如果你赢了,就让我带着练习一天。”
“成交,但如果是你输了,你就要给我当仆人一天!”毛罄竹毫不犹豫地道,嘴角带着得逞的笑意。
“行,我就不信我还能输给你这个小娘们?”
范骜摩拳擦掌。
之后,两人瞬间交缠在了一起,范骜还是信心十足地使用惊龙拳,而毛罄竹则是使用最近学成的沾叶手。
“哼,娘里娘气的功夫,也能和惊龙拳相比?”
范骜带着不屑的笑容,手上力道无比刚猛。
毛罄竹没好气地道:“这可也是师父教的,你那么说就是在说师父娘里娘气!”
闻言,在楼上修炼的何洲眉头一跳,他怎么坐着修炼都能躺锅?楼下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他想不听到都没办法。
“屁,强词夺理!”
说不过毛罄竹的范骜冷哼一声,扑了上去,旁边的范桀连忙提醒道:“你要是再下手没轻没重的,待会我亲自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