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洲这可谓是狮子大开口的价格,刘泽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这让何洲甚至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叫价叫少了。
这小子怎么答应的那么畅快呢?
殊不知,刘泽内心也一直按捺着难掩的激动。
若是能够治疗好刘老爷子的病,他继承人的身份准就稳了,这可是困扰了老爷子多年的顽疾,虽然不至于威胁性命,但是每次发病时总是痛苦万分。
若是治好了,功劳绝对不小。
打定了注意,刘泽立马让秘书又加订了一张票,然后欣喜地望着何洲道:“何先生,我们的行程安排是这样的,晚上抵达京城,然后便去参加拍卖会,第二天去给我爷爷看病,接着我请您在京城玩几天……”
“后面就不用了,看完病,马上回来就行。”
何洲立马掐死了刘泽的所有想法,丝毫不给缝隙钻。
玩?玩个锤子,留在京城,刘泽的花样指定不少,肯定变着法地想要自己留下来,虽然这是不可能的,但何洲也不想在那浪费时间。
“好好,都听您的。”
刘泽马上连回来的票也定了,面上赔着笑,只敢在心里悄悄地吐槽两句,太难了,名医的性子都那么独特的吗?
谈定后,何洲便从刘泽安排的后门离开了,悄无声息。
整个会场的人等到晚上十点,也没能等到何洲,最后等到的是刘泽告诉众人,何洲已经离开了,众人这才悻悻地散去。
这都是后话了。
此时的何洲开车直奔江辉的升官宴。
在遂阳镇一家规模中等、以实惠著称的饭店中摆了两桌,这倒是符合江辉一贯的作风,江辉跟着几个遂阳镇的小领导在一桌,没有大领导,毕竟有身份的都去参加刘泽的聚会了。
而剩下的教导主任、老师等则坐另外一桌。
何洲没有事先告诉江辉和江清雨自己什么时候到,直接去了一楼老师们的桌上,刚刚走到门口,欲要推门进去,便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哎呀,小江!你这是不给我面子是不是?”
“郝主任,我真的不能再喝了……”这是江清雨的声音。
“什么叫不能再喝了?难道江校长现在升官了,一统咱们整个遂阳镇中心校了,难道你就不听我这个教导主任的了吗?”
“不是……我已经喝了,喝了不少了。”
江清雨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迷离,但是那男人的声音却还一直在劝酒,旁边能听到郭琴微弱的劝阻声,却无济于事。
“教导主任?”
何洲眼瞳微凝。
没记错的话,是个叫郝建的胖子吧?挺有胆子的啊,竟然敢找麻烦到了自己老婆的头上?
冷笑一声,何洲径自推门而入。
一眼便看到了郝建那张欠揍的贱脸,笑得脸上的肥肉都堆积在了一起,端着一杯酒,强行给江清雨敬酒,后者连连摆手,郝建却依旧往前凑。
真是,太贱了!
而且看江清雨的样子,已经有些不清醒了,小手无力地摇摆着,想要阻挡面前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