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盒是别想了,玉石太少,还要扣出些料子来做个小吊坠还给江清雨,再买一个吧,玉料又没那么好。
张文莲的电话这时打来了,只有一句话:“滚回来,有事和你说。”说完径直挂断。
何洲额头青筋直跳,堂堂恒宇大帝活成这样,不是一般的憋屈。
回去的路上,何洲掌间的玉珠把玩间,已经被他用灵气分割成了两部分。
正中央抠出一个细小的圆柱,做成个小竹筒样式的长条形盒子,用来装灵种,足矣。四周的材料则雕刻成了一个平安扣,一点儿都没浪费。玉坠样式虽简单,可翡翠特有的莹润色彩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相当漂亮。
何洲还渡了丝灵气进去,常人佩戴在身上,可以逐渐温养自身。
他收好灵种,回家刚进门,便看到张文莲黑着脸指了指座位。
“快点,磨磨蹭蹭的。”张文莲不耐烦地说道。
旁边江辉抽了口烟,看着手里的报纸,也不搭理何洲。
江清雨则躲在房间里没出来。
“有事?”
何洲挑眉,总感觉这俩夫妇有种风雨欲来山满楼的架势。
“老江,你瞅瞅他这态度,亏你还那么为他着想,我看那还是直接离婚算了!”
张文莲气急,江辉拉了拉她。
“行了,你坐着,我来说。”说罢,江辉不耐烦地放下了手里的报纸。
“何洲我问你,刚才那两人死了没?”
“没死。”
江辉闻言松了口气。
“以后你要再惹这种事,别怪我不再护着你和清雨,那钱我江家赔不起,听到没有?”
面对江辉的训诫,何洲面无表情。
“一人做事一人当,用不着你江家。”
江辉气得顿了下,只当是何洲死鸭子嘴硬,恨铁不成钢。
“你这人真是无可救药,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明天开始去我学校里上班,门房保安离职了,你总在家里闲着也不是个事。”
让我去当保安?
“不去。”
何洲拒绝的斩钉截铁。
“不去,那就马上和清雨离婚,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张文莲一拍桌子。
“我的去留,由不得你们决定!”何洲也火了,怒目瞪着两人。
三人间剑拔弩张,这时,卧室门开了。
江清雨红着眼,盯着何洲,带着哭腔道。
“你认为你何大少的身份太尊贵,不愿意屈尊当保安吗?我知道你要面子,可这三年来都是我在养你,何洲我受够了,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
闻言,何洲眼角抽搐,居然有人,说他不是个男人?
江辉打圆场道:“行了行了,何洲你就老实点,找点工作做着。平平安安的,不比什么都好,我还想要抱孙子呢。”
“我可不想跟这种人生孩子。”
江清雨转身重重关上门。
“可以,我去。”
何洲不怒反笑,站起身,走向卧室门,他要让这女人知道,自己是不是男人可不是她随口说了算的。
江辉和张文莲打了个寒颤,总感觉刚才何洲的笑容无比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