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郑玄朗就一脸晦气,咬牙切齿道,“臣是在武安候薛照身上发现的。”想到今日他带着几个兄弟出去搜查,根本就没去朝臣的院落,而是去一些偏僻不住人的院子,谁曾想就那么凑巧就在一个偏僻的院子里发现盖着他衣服的薛照,旁边还躺着一个女子,瞧着倒像是个婢女。郑玄朗差点没吐出来,一想到这家伙穿着他的衣服行苟且之事,他连撕了对方的心都有,要不是朋友拦着,薛照现在还能不能活着都是个未知数。
魏框听完也是怒火攻心,这个薛照自从儿子死后就一直糊里糊涂的,越发不堪重用,如今又在他眼皮子低下做这种事,“把人给朕带进来。”
“是。”李堪把薛照带了进来,此时的薛照已经清醒,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自从上次吃了药糊里糊涂地非礼了静安候嫡次女后,他就一直担惊受怕,不敢胡作非为,幸好皇上也以为是外来的贼人做的,不曾把目标放在他身上,可今早不知怎的,他竟又误食了那药,醒来的时候就被带到这里,“皇上,臣冤枉啊。”
“皇上,是臣亲眼所见,臣的几个朋友都可以作证。”郑玄朗没想到薛照这般不要脸,人证物证具在还死不承认。
“皇上,臣冤枉。”薛照翻来覆去只重复这一句话。
“皇上,不如传梅二小姐来作证。”梅玉婷是受害人,若她指证,看薛照还怎么
耍赖。
魏框早就在梅玉婷醒的第一时间派人询问过,可那小姑娘也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一句话也不说,整个人也是木呆呆的,魏框想着她遭逢大难,一时想不开也是必然的,故才没有特意逼问,只是如今,魏框沉吟了一番,“去把梅二小姐带来。”
没过多一会沈氏就带着梅玉婷过来,看着地上跪着的薛照,眼皮子直跳,“臣妇沈氏给皇上请安。”
梅玉婷一直木呆呆的,眼神涣散,就连下跪请安也都是被沈氏拉着跪下。
“梅二姑娘可是旁边这人害的你?”魏框单刀直入,密切注视着梅玉婷的反应。
梅玉婷闻言,直愣愣地朝着薛照看去,看到薛照脸时身体抖动不已,神色紧张,没一会就昏厥过去。沈氏扶着女儿哭的不能自已,在宫女将人带下去后,对着旁边的薛照就破口大骂,“好你个禽兽,枉你还是朝廷命官,竟然做出这般龌龊之事。”沈氏哭着爬到魏框桌前,“求皇上做主啊。”
“皇上,臣冤枉啊。”薛照打死不认,一直重复着这句话,“是有人陷害老臣啊。”
郑玄朗庆幸自己在抓到人后,还特意去薛照的院子搜了搜,“皇上,这是臣在薛大人房间里搜到的。”
薛照看着药瓶瞬间瞳孔放大,只喃喃道,“皇上,臣冤枉。”
魏框找了太医来验了药,“皇上这是助兴之物,只是药效强烈,让人神志不清。”
魏框听完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