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这么多天,陈曦难得昨晚睡了好觉,刚起床就去找魏熠。沿路走时,她总觉得这些个下人看着她的眼神怪怪的,甚至好几个窃窃私语的看见她来了,立马跑开,给陈曦都弄懵了。
陈曦到时正好碰到魏熠练功回来,“你还真是一日不落地坚持,你是怎么做到的。”陈曦觉得她要是有这毅力,早就文武双全了。
“你以为人人都和一样。”魏熠一张口就是嘲讽,他还从未见过这么懒的人。
“算了,不和你计较了。”陈曦故作大度,因为魏熠说得都是实话,她还无法反驳,“我问你,今天这王府是怎么了,怎么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我怎会知道。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事?”
陈曦看着魏熠大有一副你要是没事赶紧走的的态度,赶紧把自己来的目的说了,“李构已经被我关在牢里好几天了,也该审了,更何况他家都被抄了,总要弄个明目出来。”
“以李构的为人所犯罪过必然罄竹难书,这名头还不好找,关键是承担处置他之后的后果,李堪必然不会放过你的。”
陈曦自然知道这一点,可既然已经做了,她就要做到底。
陈平修养了几日,总算恢复了意识,他睁开双眼,看着趴在床边的女子,有些不敢相信,他慢慢伸出手想要去触碰一下。床上的女子被陈平的动作惊醒,看着心爱之人终于醒过来,泪水不停留下,她握住陈
平的手,哽咽道,“平哥,你终于醒了。”
陈平触摸着爱妻的手,他此刻才相信眼前之人并不是自己的幻觉,想要张嘴说话,却发现说不出话来。
“平哥,你先不要说话,我先去给你倒杯水,你昏迷了这么多天定然渴了。”
陈平看着爱妻替自己忙前忙后,喝下水后,他才吐出字来,“宁儿你怎么在这?”
“是晋王殿下,他抓走了李构,又将我接到这来。”
陈平早已对官府绝望,当初宁儿被抢走的时候,他就来报官,可这河西县知县不肯得罪李构,拒不受理,害的他与爱妻分别,一年多了,他每每都在想方设法地去看宁儿,可总是被打的遍体鳞伤,他都已经绝望了,做好了和宁儿殉情的准备,却没想到峰回路转,“晋王。”
宁儿点点头,“王爷是个好人,我听说他昨日带人去抄了李构的家,平哥这下我们就可以团聚了。”
陈平都没有宁儿那般乐观,他知道李构的势力,也知道晋王的处境,他真的会替他和宁儿做主吗?
“好啊,你可终于醒了。”陈曦和魏熠一起走了进来,就看到一对鸳鸯相拥哭泣,她有些感慨,感人至深的爱情一向让人心驰神往,没想到如今她竟然瞧见了,“既然醒了,那李构也该审理了。”
陈平不可置信地看着陈曦,张了张嘴,竟说不出话来。
陈曦倒是很臭屁,“我知道你想感谢我,不用谢,我与他弟
弟有私怨,如今逮到机会了怎可放过。”
陈曦自顾自地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到了杯水喝。
宁儿走到陈曦身前,突然跪下,“殿下大恩,我夫妻二人无以为报,愿今后做牛做马报答殿下这份恩情。”
陈曦一时间吓到赶紧躲开,她还没受过别人的跪拜大礼,生怕折了寿,“夫人,请起,这都是我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