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被魏熠封锁得死死的,以至于晚归的钱周二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二人忙活了一天,最后也只能依照以前的法子,加固河道两旁的高度,加固堤坝。但是最后动工还需要陈曦的同意。
“王爷,下官有事禀报。”
还在池子里泡着的陈曦,烦躁的直接从池子里站起来,魏熠下意识地挡住眼睛,“你干什么?”
“这是你的身体你怕什么?”陈曦擦了擦身体,套上衣服走了出去,她现在已经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地直视魏熠的身体。
魏熠深吸一口气,跟上陈曦,钱周二人看着浑身水汽的陈曦和她身后的缊宜面色不好,钱进直言不讳道,“殿下还是要爱惜一下身体,不可太放纵了。”
陈曦听的一头雾水,“我怎么了?”
钱进以为陈曦是故意的,“殿下心知肚明,我们是来这里办差的,不是玩女人来了。”
周余赶忙替钱进找补,“钱大人这是累糊涂了,殿下别放在心上。”
陈曦此刻才明白钱进的意思,她扫了眼魏熠又看了眼自己,确实容易被人误会,揭过这个话题,提起治水之事,“钱大人,周大人,勘测的如何?”
“殿下,我们正要向您汇报,这水也只有加固河道两旁的的,巩固堤坝这唯一可行的方法。”周余赶忙接过话茬,以防钱进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他看得出这个王爷不是什么小肚鸡肠之人,况且又救过他二人的性命
周余对陈曦的看法已经改观不少。
“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既然前人都如此治理,你们也照着这个去办吧,若有什么困难随时和我说。”
“是。”周余汇报完,拉着钱进就出来了。
“周大人你拉我作甚?”钱进不满周余,刚刚几次三番打断他的话。
“钱大人,你我二人是来治水的,晋王殿下如何又与我们有什么相关,况且前几日殿下还救过我们的性命,我们只管办好自己的差事就好了。”
“我们出去治水,他却躲在府里玩女人,真是丢太、祖的脸。”钱进颇有种烂泥扶不上墙的感觉。
“钱大人慎言。”周余听到钱进提起太、祖皇帝有些慌张,四下瞧了瞧,见没人才安心,“钱大人你我都是有家有口的人,说话做事还是要谨言慎行才行。”
钱进冷哼一声,甩开周余的手,独自回房间去了。
房间里陈曦杵着脑袋发呆,感叹于自己的智商。
魏熠想起今日自己勘测的结果,“我今日也出去勘测了一番,除了提高河道两旁的高度,加固堤坝外,我们可以在河水解冻前先行将它破开。”
陈曦迷糊地听着,提出了她一直疑惑的一个问题,“什么叫凌汛?”
魏熠又叹了口气,“你只需将我的想法说与那二人就行,其余的无需理会。”
陈曦茫然地点点头,想着明日一早就与钱周二人一道出去,她现在可不敢一人在这待着了。
第二天陈曦特
地早早起来,府衙的值夜的侍从还在偷偷打盹的时候,她就穿好衣服悄咪咪来到魏熠的房间,轻轻拍打魏熠的房门,“魏熠,快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