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问一问,他裴玄教导的好弟子,伙同侍女,茶水中下药,企图玷污践踏您女儿的清白。”
“他裴玄就是这么教导弟子的吗?”
“您,作为秀儿的母亲,难道就毫不关心女儿的一世清白吗?”
撕破脸皮,他霍萧怕过谁?
“难道在您眼中,女儿的清白,狗屁都不如?”
“可你也不想一想,他端木澄,一介侍卫,谁给他的胆子,竟敢以上犯上?”
“真要被他得逞,会呈现什么后果?”
“哼哼!”
霍萧冷笑连连:
“那时候,您还能稳坐钓鱼台,扯虎皮发号施令?”
“狗屁!”
“幕后之人,定会乘胜追击,到时候,轻则剥夺一切,赶出家族,重则,哼哼?”
霍萧绝不相信,司马鸣凤不知晓昨晚发生的事情?
无外乎鬼迷心窍,拿他讨好裴玄罢了。
“你你你?”
司马鸣凤气得浑身发抖,可一道声音提醒着她,霍萧说的是事实。
大家族争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昨晚发生的事情,的确有些诡异。
再者说,她跟女儿奥拓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若是奥拓秀出现意外,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母亲,霍萧说的对。”
“昨晚的事情,我怀疑奥拓承才是幕后主谋!”
“奥拓承?你确定?”
司马鸣凤神色一凝。
“孩儿瞥见奥拓承的身影,虽然短短的一瞬,可孩儿确定,那就是奥拓承。”
奥拓秀颇为肯定的点了点头。
“二房?奥拓承?端木澄?沐灵儿?”
司马鸣凤盯着女儿的眼眸,她发誓,没有看到撒谎的痕迹。
于是,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之前一叶障目,没有勘破阴谋。
拿下霍萧,定能弥合跟裴玄的关系。
可现在摆在她面前,赫然是裴玄。
一个一言决断他们命运之人。
想到此事,司马鸣凤不由得颤栗起来。
“秀儿,裴供奉那边,?”
司马鸣凤有所顾忌,万一裴玄听了去,岂不更加糟糕了?
“母亲放心,裴伯伯为人刚正不阿,断然不会,姑息隐匿与黑暗中龌龊事的。”
奥拓秀拍了拍胸脯,以示保证。
“那就好。”
闻言,司马鸣凤心里稍安,旋即,转过头来,眸光落到霍萧身上。
“霍萧!”
“我在。”
霍萧微微拱手,言语中不再是恭敬守礼了。
“昨天出手之时,你可知端木澄的身份?”
司马鸣凤再次询问。
“不知。”
霍萧还不犹豫的回道:
“那时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保护秀儿,谁敢乱动,我让他死!”
“哼,我长房一脉,势单力薄,不得已才拉你进来。”
“可是你呢?”
“苏醒过来,便鲁莽打死端木澄,乃至落了裴供奉的颜面,霍萧,你来告诉我,不惩罚你,惩罚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