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真费力!”我端起茶杯,悠闲地喝了一会儿水,再就立刻将录音上传,并且附加了一段文字。
在这里种下病毒之后,我正准备撤离的时候,忽然一个追寻信号传来。这是对方的安全工程师发现了我入侵,立刻跟踪我的信号。
我登陆的ip是进行了欺骗式切入的,除非国家级的安全网工程师,否则的话,民间的想要查到我的真实ip那是不可能的。
再说了,即便是国家级的安全网工程师,没有三五天也是不行的,等三五天之后,水都过了几秋了,找到我的时候,我恐怕早就达成了自己的目的了。所以我并不担心这个的。
跟这个工程师晚了一会儿猫捉老鼠的游戏之后,我迅速地撤退了。
关上电脑,再喝了一口水,我就走了出去。
当我走出去了的时候,林小溪说,她的表哥刘涛来了。
刘涛在柳林,等着我去会面。我看了一下苏乐的情况,气色很闲定,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征兆。
之后,我想的就是急速地离开这里,然后去寻找刘涛。
林小溪自然是留下来照顾苏乐的,在这个时候,苏乐身边一定不能少个人的。我基本上没有了后顾之忧了,就急忙地奔向柳林。
柳林的今晚,注定让人难以入眠。
晚上少了苏乐的歌声,柳林依旧是欢笑不断,看得出来,人们的心情都很不错的。没有人告诉他们,他们是被蚊蛊袭击,所以他们并不担心自己生死。加上柳月儿的努力,这事件就很轻松地被解决了。
他们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之下,就被柳月儿给解毒了。
我心里实在是佩服柳月儿的医术。
走进人群,忽然有人在我的背后拍了一下,我转过头去,看见是刘涛就问:“你怎么在人群里?”
“当然是等待猎物上钩了!”刘涛说,“放心吧,我已经让需要的人在林子外等待了。你就看好戏吧!”我们的意思就是以防万一,今天晚上过了,明晚上就不会再有红薯节了。明日中午,红薯节正式闭幕。
他说完神秘地一笑。
接着他又问苏乐怎么样了?我说还好,就是需要休息而已。刘涛叹息说,我这辈子真幸福,上辈子一定是修了很厚的福缘。我说你就胡扯吧,谁相信那个,这都是靠自己的努力,想要做个什么样的人,都是自己的所作所为在告诉别人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后来,我才明白。一个人活着,能用有多少东西,是自己的觉悟力跟执行力有关的。我要追求什么?财富?当然,很多女人,亦是当然。
这就是我的心。
我不会遮掩,对我的女人们赤果果地告诉她们——我不会只拥有一个女人的,人生在世,就只有一次生命而已,在这有限的生命和时光里,只要做个赢家,又何妨什么道德伦理?
或许我很偏激,但这又怎么样?我生于这个可笑的时代里,当然要做可笑的事情。我不在乎被人看成什么样的人,不就是说我花心,不专情……呗!
时间在消失,欢乐也在消失。
很快的夜色就沉在了星光中。
我和刘涛以及柳月儿在这里最高的柳树上坐着,我们等待的人,很快就会来临吧……
在黑色的夜里。,一切都是那样的诡秘难测……此刻,好像时光在这一刻里静止了流动一样的。
大战之前的紧张,莫名地兴奋让我几乎要充血了。
我想起了一个人说的话,在越是危险的是很就越是要淡定。
我努力地将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觉得好多了,至少不会像刚才一样的莫名地激动了。
刘涛这个时候微微地动了一下,我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感觉有点躁动。”刘涛将一根香烟吧嗒在嘴巴上,他大概是很想点燃吧,但是又想到了自己是在秘密的潜伏者,就只是将烟含在嘴巴上。
就在此时,五六个穿着黑色衣裳的人走近了柳林中,他们手里拿着的是黑色的塑料瓶,瓶子里面装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可以肯定的是这里面装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的。
为首的那个黑衣人,我觉得很眼熟,很像是张雅的老爸张国栋。但,此时并没有时间去想那么多,我们得抓紧一瞬间的机会。就是他们即将做坏事的时候人赃并获。其实我一直很纳闷的是,杨子豪为什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跟我们作对?莫非正如牛玉琴之前说的,她已经跟杨子豪合作?
我并不害怕他们合作,也不怕他们合作的力量很大。担心的是,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今晚上我们只是惯例地伏击而已,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竟然明目张胆地派人来做坏事,这不是等于自投罗网么?我觉得这里面真的是很复杂,复杂得难以让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