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还有棵大茶树,我从小最喜欢在上面爬树,可是六岁那年从树上摔过一次,他们就再也不肯让我爬了。
谢松听的耳朵就要起茧子,起身准备带刘丰年离开。
忽然衣角被人拉住,谢松往下一看,却是雪儿抬头看着自己,猛朝谢松打眼色,眼角不停瞥向滔滔不绝的姜洵。
谢松叹了一口气,重新坐下。
开口打断姜洵了这么多累不累?让我也说两句。
姜洵呸了一声啊你?也敢和我们雪儿搭话。
谢松不理他,直接问起雪儿薛文韬是什么来历?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姜洵被谢松无视,顿时拉下脸来,在雪儿面前又不好发作,只好坐在一旁生闷气。又听谢松问起雪儿的来历,赶紧支起一只耳朵在一旁细听。
没了姜洵的噪音纠缠,雪儿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又笑了起来,回答他大叔啊,大叔就是大叔啊,我与他无非是监护人与被监护人的关系。
谢松闻言有些惊讶他的原话?
薛文韬这人居然不声不响就收了个小姑娘作女儿?
雪儿点头称是。
姜洵却在一旁叫了起来人是什么,难道是他在监视你?
谢松依旧没有理会他起来也不大,你为什么要叫他大叔呢,叫哥哥不好么?
雪儿却不解地看着他十好几的人了,不叫大叔叫什么。
谢松心中得意,果然,长的小就是好,虽然谢松心理年龄同样三十几,凭他十六七岁的相貌,还能得个小哥哥的称号。
于是笑道爹啊。
雪儿惊得一下说不出话。这时姜洵也凑了过来,他不会真是你爹爹吧?
雪儿气得小脸涨红,伸手往他胸前一推,把他推到在地说。他怎么可能是我爹爹?
姜洵被她推了个狗吃屎,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把手放在胸前,嘿嘿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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