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寒从来都不会承认自己粗暴,也不承认自己吃醋,他只会冷冷的哼一声,然后加倍的在慕熙言的身上留下专属于他的印记。
在夫妻之间的事情上,墨夜寒就是一个暴君,绝对的暴君,不讲道理也不准抗拒,除非他心情好主动放过自己,不然她也只能乖乖的当案板上的鱼肉。
直到现在,墨夜寒依旧喜欢扣住自己的手腕,掌控着绝对的主动权。
他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划过慕熙言的每一寸肌肤,还轻笑着抱着她埋首在发间喃喃低语。
言言啊言言,你怎么这么好!
好什么好?好欺负吗?
慕熙言不满的嘟囔着,以前不忌讳穿高跟鞋和小裙子,现在自己走路都得是小碎步。
嗯
墨夜寒修长的手指没入她的发间,一下一下的梳理,然后用大发夹子固定住。
好欺负,也好哄,更好吃
墨夜寒低低的笑着,随即扭开了花洒,调整好水的温度淋在了慕熙言的身上。
好了,快点洗澡,再慢我可要亲自帮你了!
墨夜寒的一番话听的慕熙言头皮阵阵发炸,她难以置信的盯着墨夜寒,就见他邪魅的笑着,还恶作剧的咬了咬自己的耳垂。
坏人也是你,好人也是你!
慕熙言嘟囔着,这家伙虽说让自己洗澡,但是看他现在这样禁锢自己,让她手脚都没有办法踢打,也只能在嘴上抗议着。
哼,我要去鬼市上买套套。慕熙言梗着脖子看着他开口。
嗯?
墨夜寒闻言,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危险的盯着她。
买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