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心中期盼的好戏,终于要来了。
石秋山亦是如此,脸上笑意不减,用期盼的眼神看着广向晨。
可广向晨显然是让二人失望了。
只见他径直走到了任均身前,欠身拱手,恭敬道:任先生。
轰!
石秋山和胡平阳二人,只感觉自己的天灵盖在这一刻,轰然炸开。
脸上依旧满是笑意的看着这一切。
只不过,并非二人想笑,而是他俩的脑袋,现在根本转不过来,甚至有一种抽筋的感觉。
完全不明白广向晨为何会如此。
怎么跟自己想象中的画面不太一样。
任先生,这两个家伙怎么处理?广向晨依旧不敢直起身来,是他邀请任均来参加酒会的,有人骚扰任均,自然也是他的过错。
丢出去吧。再怎么说石秋山二人也是任均小时候的玩伴,虽然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但在任均心中,两人还不足以判死刑。
得饶人处且饶人。
只要他二人不是傻子,就不会再在任均眼前蹦跶了。
任均自然也懒得教训他俩。
抓起徐兰那柔弱无骨般纤细的玉手,向着大厅里走去。
徐兰则是一愣,俏脸微微泛红,也不阻止,就这么任由任均牵着。
任均走远,广向晨这才敢直起身子,但脸色却早已黑得如同木炭一般,怒指石秋山二人,对一众保镖命令道:把他俩打一顿丢出去,记住,别出了人命。
说完,广向晨气呼呼的朝着任均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并不是广向晨不敢痛下杀手,只是因为任均没有说,他也就岂敢枉下命令。
酒会开始。
大厅里挤满了人。
大多数人都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好像自己很成功似的。
当然,也有不少跟着父母来见世面的年轻人,东看看西瞧瞧,到处都十分新奇。
而广向晨与徐老则在一个包间里商议着什么。
至于商议什么,任均懒得去听,也不想知道。
此刻的他正在另一个包间中,与徐兰一起,有说有笑的欢快吃喝,十分惬意。
庄园外。
秋山哥,这事你就别管了,交给我来处理吧。胡平阳恶狠狠的说道。
胡平阳在老家有一个哥哥,是专门混灰色的,只不过他碍于面子,一直没有跟身边人说。
不过现在看来,不管是白色还是灰色,没有人,走那条路都不顺。
石秋山深深的看了一眼胡平阳,终是点了点头,说道:好,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不过我也不打算绕过他,认识广向晨又怎样,不还是个普通人吗?老子有一百种方法让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