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飞烟心里一阵难受原来她的儿子什么都懂。
她只有念容啊
南飞烟心里很不平静,剧烈地做着思想斗争。她想带念容走,但
儿子,阿娘抱抱。南飞烟一把把念容抱到怀里去。
身上依旧冰凉,但她的心却暖暖的。
南飞烟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小家伙颤抖的肩膀:阿娘,我以后都会很乖很乖的咦?阿娘,鬼魂怎么可以抱我?念容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这是做梦,我们在你梦里相见了。
南飞烟瞎扯说,不过有人却对此深信不疑。
那阿娘是要在梦中带我走吗?念容巴巴的问她。
南飞烟很是不舍,心里剧烈斗争。脑海两个小人儿在打架,一个说带他走,一个说留下他。
忽而,她一咬牙,手起掌落小家伙晕迷在她怀里。
对不起,儿子。呆在他阿爹身边,才是对他最有利的选择。
南飞烟将儿子的小身体放在椅子上,转了个身,将那口一直未曾移动的棺材挪开一些,忽然,那棺材被挪开,露出下头的地面来。
咚咚,咚,咚。她很有节奏的敲着一块地面。不一会儿,怪事发生了,从地面下传来了相同节奏的敲击声。
这是她之前和人约好的信号。
不一会儿,本来平整的地面,有一块方砖被从地下推开。
海海,干的好。南飞烟笑道。
来人是怪胎三兄弟中的春如海。
你倒是轻松,躺着就行,我们三兄弟可是不分昼夜的挖了三天三夜的地道,我们兄弟容易吗?春如海抱怨道。瞥见昏睡过去的念容,忽而面上露出邪笑:不带走?这可是好机会啊。
南飞烟当然很心动!但她刚刚已经作出了抉择,此刻就不能更改。
是我把他给敲晕的。南飞烟淡淡的说,催促起春如兰:再不走,等着人来抓现行?好吧好吧,女人就是嘴硬心软。春如海嘴上抱怨,身子却让的飞快,留给南飞烟一个位置,瞅一眼南飞烟:还好是瘦了,不然就算我们兄弟三费心费力挖地洞,你也走不成你说,要是你刚下地道,
就被卡住,一半身子在地上,一半身子在地下,你那男人看到了,会不会把你剥皮抽筋?
不劳你费心,要是真那样的话,我会不遗余力,速战速决地把你主子出卖了。南飞烟冷笑一声。
你还是那坏脾气,一点儿都没变。春如海愕然,只能换了话题。是了是了,我这辈子就没决定改了这身臭脾气。南飞烟皱眉,嫌弃身上衣服是累赘,该死的臭男人,给我穿的是什么?一层又一层,以为是裹僵尸呐!手下用力,撕开衣服下摆,大红的太子妃的衣裳
就被这样糟蹋了。
啧啧,真会糟蹋东西我看你不如老老实实呆在你那男人身边得了,这世上啊,我看,也只有他养得起你这败家的娘们儿。春如海嘴最恶毒了,但向来都一语中的,这回却是走眼了。
你到底走不走?南飞烟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