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我才是做错的那人一样。
康安,你告诉本官,你刚才为什么只救那小子,却看都不看你口口声声说是你儿子的娃儿?为什么!
自然是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他儿子!
但这话,康安不敢随意说出口来。脸色发青地站在堂上。
他是举人,可以见官不跪。但此时脚软,嘭一声坐在地上。
本官无愧于心!还是那句话!本官亲耳听到康安婆娘王氏认罪。本官不知何故,王氏会翻供。但!本官依旧还是给南夫人作证!
康安和王氏此举乃是为恶!本官绝不助涨歪风邪气!若是放任此二人,岂不是说本官默认这股歪风邪气?
啪!一声惊堂木,康安!王氏!你们可认罪?
还能不认罪吗?
而风波结束。此次观看整场审案的小芙等人,将南飞烟请去吃饭,说是接风洗尘。恭贺声自然不断。
南飞烟笑着拒绝:今日还有事。改日!改日我请大家伙儿吃饭!顺便说一说怎么扩大经营小吃店的问题!
这次风波才平息,但第二日清早,商县又上演了一场好戏。听说没?张家昨天下晌,来了个女人,手里还牵着个孩子!街头街尾,饭馆儿茶座。早餐铺子,按理说,现在谈的最欢快的应该是昨日那场官司。但事实上却是,那场官司却屈居第二。排在第一的,那
是张家的新鲜事儿。
老哥,你也听说了?另一人拿了一个馒头,干脆窜到先前开启话题那人的桌子上坐下,啧啧,张家有后了啊!这下张家老女人不知是个什么感受。
但我听说,张老夫人根本就不认那个孙子。还让人把那女人和小男娃给赶了出去。这不,那女人一大清早又跑到张家大门口闹腾了。
孙子?那是张大公子的儿子?不可能啊!张大公子从前可是个病秧子。我可听说了,那孩子至少七八岁了!七八年前的张大公子身子骨弱的。能干那事儿吗?
另有一人不以为然地嗤笑:放屁!人家根本不是冲着张大公子去的!
啊?不是冲着张大公子去的,那还能冲着谁去?早餐店里,一屋子的人全都围来这张桌子。
呵!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那女人可是冲着张老爷子去的!
啥!?众人全都不可思议。
有人面色怪异,僵持一会儿。暧昧道:张老爷子就算是七八年前,那也一大把年纪了。这个,真是雄风不减啊!
是呀,是呀!堪为我辈楷模!说着敬畏的话,眼里语气里全都是取笑讽刺。哎,瞧你这话说的。老兄!你就直说,张老爷子要强了一辈子,人都死了,谁想最后晚节不保啊!后头不知道是哪个人就给点到点子上头去了。于是乎,一群人嘻嘻哈哈,一阵嘲弄取笑要知道,张老
爷子是什么人,张家又是什么样的人家!
这辈子他们都不能够踩踏的人。趁着这机会,不好好踩一踩。那怎么能够对得起张老爷子的雄风依旧呐!众人就没注意到,这些关键的问题,全部几乎都是一个人提点出来的。旁人是都知道一些,但也就是一些个,毕竟昨日那女人大张旗鼓去张家,又被赶出来。这么大的动静儿,可不是遮掩就能够遮掩住的
谁的眼睛不是雪亮的!难得县里安静惯了,出了一通又一通的好戏啊。叫他们看的那是一幕落,一幕就接上去。好戏不停歇!
那一开始挑起话题的小个子男人目光闪了闪,丢了两个铜板在桌子上:老板,结账。人就径自出去了。
出了早点铺子,这小个子的人七拐八拐,走到离这家铺子不远处对面的一个小巷子里头,这巷子是个死巷子,尽头是被封死的。
他走到巷子尽头,眼睛一亮!
兄弟果然在这里。蹬蹬蹬几下脚下生风,就跑到那巷子尽头靠着墙壁的大汉面前。
兄弟,你让我做的事儿,我可都做了,你答应我的钱呢?这小个子的男人伸出手去,一点儿也不生僻,显然这种事儿他没少干过。
拿好了。记住,不该说的别说。不然叫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对面等着小个子来的壮汉抛出一枚二两重的银子。嘴中威胁着,眼睛一眯,另一只手捏拳冲着面前小个子揍了过去。
小个子见壮汉无预警的抬手要揍他,吓得他那一刻连呼吸都忘记了。闭上眼睛,却被有预料中的疼痛传来,耳边却是沉闷的一声嘭!
小个子的男人这才小心翼翼睁开眼,脸颊生涩的疼,那不是被揍的。是拳风刺的!而他以为要落在他身上的拳头,却落在了耳侧。
一看之下,骇然!
墙给砸出一个老大的坑!
保,保证不说!我吴四儿做买卖,最是实诚!好汉放心,银钱两讫,何况好汉出手这么大方。我四儿还图你下一笔生意!
识时务者为俊杰。很好。壮汉扯扯嘴角。一个跃身,人就直接从小个子男人眼前消失了。
壮汉脚下生风,回头就到了石磨村最东边儿的小院子。
夫人。恭敬地躬身。
都做好了?
是,夫人。好。影六,有你在,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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