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真搞笑!
这林守义还真是死性不改,精于算计,这厚脸皮都能赶上长城的城墙了。
林秀才,别啊,这我可不敢。
你是秀才,我要是打了你,你到外面一说,说我不敬读书人。
那我这名声,不是又要臭了。
你们之前为了毁我的名声,可是费心的很呢。
南飞烟一字一字,句句带刀的道。
石磨村人也在一边帮着她说话。
可不是嘛,就他们家人这德行,现在话说的漂亮,二虎他娘真要打了他,他转头就能将事情说的黑白颠倒。
读书人嘛,嘴皮子可厉害着呢。
心思真歹毒!
林守义死死地咬着下唇,对于南飞烟的狠心,也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他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林家,林母听林父说林守义背着竹条去找南飞烟负荆请罪了,整个人担心的厉害。
那南飞烟对林家就好似仇人一般,如今自己的儿子送上门给她欺负了,她还能不把自己的儿子给打死。
不行,我得去一趟石磨村。
林母跺脚道。
大郎说了,不许你添乱。
林父拦住她,冷声道。
林母更是着急,扯着嗓子吼道,那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她打死咱们唯一的儿子?
光天化日之下,她不敢。林父道。
林母提高了音量急红了眼,她不敢,你忘记咱们的小儿子是怎么没得了?
不是爹娘要将小弟送去冥婚的吗?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林小妹开口道。
一句话将林母给惹火了,她蹭蹭蹭的走过去,戳着林小妹的脑袋骂道,你说什么?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竟然向着那个孽障说话!你是不是也不想在家里待了?啊?想让我卖了你啊?
林小妹缩着脖子,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大郎,你回来了。
林父瞧见走到门口的林守义,立刻走过去道。
闻言,林母也顾不上林小妹了,飞快的跑过来,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他。
儿啊,你没被她打吧,啊?
林守义摇了摇头。
林母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明天还要去。
林守义忽然道。
林母才放下的心顿时又跳了起来,你,你为啥还去?
大妹还没有原谅我们。林守义回答道。
林母说道:在她眼里,我们是害她害她儿子的仇人,她怎么可能原谅仇人,你别白费功夫了!
不取得她的原谅,大家说起我,只会说我是一个忘恩负义、无耻之徒,我还怎么科举,怎么靠功名,啊?林守义大吼道。
这一声吼,将林母给吼傻了。
她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似乎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林守义也不管她是怎么想的,此刻的他,满脑子只有科举,以及怎么取得南飞烟对自己的原谅,好叫其他人对他改观。
阿娘,他烦不烦啊!
瞧着家门口跪着的林守义,念容皱了皱眉。
连着好几天,这林守义都会背着竹条过来,也不知道是做给谁看。
不用理他,你就当他是一条狗。
南飞烟面无表情的道。
念容点点头,认真地吃过饭,又将碗筷拿去厨房洗干净了,这才背着书包去学堂。
家里虽然只有阿娘一个人,但是他一点儿也不担心。
因为石磨村的大家,是绝对不会让阿娘被人欺负的。
大妹,你要怎么做才能原谅我?
林守义见南飞烟不理他,他自己倒是先忍不住了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