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如今她惹了张员外,给林家也带来祸端,那就休怪自己无情了。
公堂。
南飞烟作为昨晚的证人,也出现在了堂上。
县官是个瘦弱的读书人,看起来满是书卷之气。
林氏,你说昨晚这些暴徒闯入你家中欲行不轨之事,可是真的?
是真的。
他们拿着火把,鬼鬼祟祟的出现在我家门口。
放言要烧起我一家。
南飞烟一字一字的道,四邻街坊皆可为证。
是。
县官大人,我作证。
我看到了。
我也看到了。
县官拿起惊堂木拍了拍桌子,肃静。喧闹的人群瞬间变得安静下来。
带人犯。
一群穿着囚衣的张府家丁被人推了出来,他们个个脸色惊恐,如惊弓之鸟一般。
昨晚你们闯入林氏家中,可是要行那不轨之事?县官板着脸问道。
冤枉冤枉啊。
我们只是听从了吩咐,要给林氏一家一点教训。
我们不是暴徒。
县官皱了皱眉,哦?竟然还有主谋!来啊,带上来!
一个肥胖的,神情呆滞的男人被带上了公堂。
大人,我是冤枉的啊?
张打铁跪在地上,哭着喊道。
冤枉?那你大晚上安排人夜闯民宅,这可是冤枉?
张打铁缩了缩脖子,小的,小的儿子被林氏的儿子打了,小的只是想要去讨一个说法。
县官看向南飞烟,林氏,可有此事?
南飞烟抬头道:此事民妇当时并不在场,大人可让民妇小儿来说话。
一个孩子见了县官害怕,能说什么?
在场众人脸上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