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张打铁跑到张员外的家中,哭丧着脸道。
张员外端起茶盏喝了几口,漫不经心的道:你这儿又怎么了?
叔,您的侄孙儿今日被人给打了。
我让府里的家丁上门去讨一个说法,谁想竟是被送到了官府!
张员外忍不住皱了皱眉。
有这样的事?
张打铁点了点头,看了看张员外的脸色,继续道:这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侄子被人欺负到了这份上,倒也没什么,可这分明是没把叔您给放在眼里!
砰!
张员外拍了拍桌子,一脸愤怒的说:岂有此理,你这就去衙门里接人,我倒是要看看,不把我张家放在眼里的是何人?
得了张员外的话,张打铁放心的离开了,让人驱车直往衙门而去。
开门开门!
砰砰砰的砸门声在衙门外面响起,守卫的衙差脸色铁青。
还有完没完了,刚刚才走了一波,现在又来一波。
吱呀一声,紧闭的衙门打开了,张打铁带着人立刻上前,却被里面伸出来的长枪给拦住。
要不是他闪得快,这长枪得在他身上戳出一个洞来。
干什么干什么?
大晚上的敢在衙门外面喧哗,你们是想进牢里住几天是吗?
衙差愤愤的道,横飞的唾沫溅在张打铁的脸上。
我是张员外的侄子。他立刻高声喊道。
怪事了,平日里衙门的见他,哪一个不是客客气气的,今晚的却好似要吃人一般。
张员外的侄子?
衙差们打量起这个身子肥硕无比,满脸挂着横肉,贼眉鼠眼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