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青松年纪虽小,却是走南闯北,去过不少的地方。村长拿出来的图,有些来自塞外,有些来自江南,有些来自岭南,有些来自漠北,有些来自天山天南海北,若非踏遍四方,是绝不能画出如此多种的蘑菇图来。
吴青松已经在内心猜测,眼前看起来忠厚的村长,大约是隐世的高人了。
吴公子,这非出自我手。
村长忽然的道。
吴青松更是惊讶,竟然不是出自您?那是何人?
村长满脸怀念的笑着说:是曾经居住在我石磨村的林春花所画。
林春花?
大人,您还在想那村长所说的林春花吗?
手下瞧着自家大人若有所思的模样,好奇的问道。
吴青松点了点头。
一名村妇能有如此见闻,实在是叫我想要见上一面。
手下了然的点点头,将这事记在了心里头,经过镇上的时候便去打听了一番。
大人,那林春花如今携子住在县城。手下高兴的对吴青松道。
吴青松眼睛闪亮,那事不宜迟,我们就去见见这位妇人吧!
大伯,我这打难道就白挨了吗?
见张员外不做声了,张打铁忍不住愤愤开口。
当然不能!
林夏荷道。
张员外挑了挑眉,哦?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躺在床上的张打铁也看向林夏荷。
林夏荷缓缓的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县官也不过是受了那林春花的愚弄,罪魁祸首便是那林春花一家。
对对对,一切都是那该死的贱人搞出来的!张打铁死的直捶床。
张员外眯了眯眼睛,突然问道:你与那林春花有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