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如今已经变成了陆初尧的人了，而且测评的结果发现，宁暮对自己的亲生父母和妹妹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反而对宁笙非常的宠溺。

还挺狠的。杨彦殊评价。

不过，也算是困兽之斗。

只是，让他想不到的是陆初尧居然还没有醒过来，这次对他来说是非常困难的一个坎儿吗？不然怎么会醒不过来。

物理研究院最近如何？

秘书回答研究院现在挺难的，有不少人上位，可都是没有实力的，有实力的人都不打算和物理研究院同流合污，甚至有的人已经出国了，不打算继续服务于物理研究院，姜家的大儿子虽然也很优秀，可是他的能力足够，手段似乎不够强硬。

所以，很多局面都没有控制到最好。

有能力，也有不足。

是吗？姜商砚如何处理？

杨彦殊问。

秘书大致说了说。

杨彦殊摇了摇头力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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