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贤感觉自己很冤枉。
他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冤枉。
想当年,他带着厚礼和十二万分的诚意,真诚登门拜访宴安,为了彰显自己的志向,大谈特谈辛国和庚国的局势,说起这个,其中最绕不开的关键人物就是郑乔。
郑乔这厮的黑历史比他脑袋上茂密的头发丝儿还多,不踩上一脚,划清界限,如何表明自己跟他是截然不同的高洁之士?这是最基本的操作,吴贤自然也不例外。
郑乔啊,多好一本错题集,只要避开他这些错误操作,一般就不会错得太离谱。
于是,吴贤大谈特谈。
说到激动处,他情绪亢奋,自我感觉发挥比平时好上几个百分点,结果——先前还端着浅笑的宴安笑容逐渐消失。虽然没做出失礼的行动,但紧抿的嘴角却流露出几分不悦,而吴贤还不知道为嘛,还以为自己的发挥没能戳中宴安的心,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