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于承认邓云秋知道玉猪龙的事,在这之前,邓云秋可是否认的。
胡之然站起身,赶忙问:“玉猪龙在哪?”
“还不到他出现的时候。”邓云秋说:“我觉得你爸说的有道理,你太心急了。”
“我爸都说什么了?”胡之然急眼了,张口说:“我怎么觉得我不像你们亲生的一样,这种事还要瞒着我?他怎么交代的你倒是告诉我啊。”
邓云秋还是那句话:“你太心急了,输不起。这也是你爸的原话。”
“明明可以赢的,为什么要输?”胡之然不服气,走到邓云秋面前:“现在只要玉猪龙出现,马上就能赢。”
邓云秋放下手里的工具,随即坐到一旁。
胡之然也坐下,等着邓云秋说话。
邓云秋好一会才说:“这些事你爸原本是不让我说的,他走之后,把你的路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胡之然咂咂嘴,这话说的,胡之然似乎每一步也没有受胡启文的一丁点庇佑。在宁江,胡之然如果能混的下去会去明阳?在明阳,收破烂难道是胡启文安排的?后来机缘巧合做建筑,难道也是胡启文安排的?
要非说是胡启文安排的,那也只能用老爹在天上庇佑着自己通过通灵的手段安排,这不是可笑吗?
邓云秋说:“你爸当时说,如果你自己有心,就由着你自己去折腾,如果有一天,凭着自己的本事把丢掉的家业全都拿回来,玉猪龙才能给你。”
“为什么?”胡之然还是不服气,此一时彼一时,胡启文哪会知道今天是个什么情况,李家还好点,李芷晴多少磅了胡之然不少。那家呢?江南胡家呢?一个个虎视眈眈,如果现在胡之然手里有玉猪龙,完全可以牵制他们,让他们狗咬狗。
“还是那句话,你输不起。”邓云秋叹了口气站起身:“你爸为什么最后输的什么都不剩了知道为什么吗?就因为输不起。”
也就是说越是输不起,输的越惨。
胡之然皱皱眉:“这不是在赌钱,输红眼了借钱也要上。”
“怎么不是赌钱?”邓云秋说:“不仅是赌钱,很多时候还在赌命,赌未来。”
邓云秋并非一般的家庭妇女,满腹经纶有些夸张了,绝非没有见识的人。
邓云秋的话胡之然不想反驳,也无力反驳,只是不懂,为什么现在可以借力玉猪龙,而胡启文却做这种安排,邓云秋又不变通坚定不移的与胡启文站在同一思想认识上。
胡之然说:“妈。我现在的情况很糟糕,我至少要拿出玉猪龙显摆一下,让他们知道我有这东西。”
“知道你爸为什么最后输了么?就是因为拿出这件东西了。”邓云秋摇摇头。
“那你说说当年的事,都是谁对我爸出手的。”胡之然腾一下站起身,不是不够尊重自己的母亲,而是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外人一样。
“你先想想为什么输不起,输了会怎样?赢了又会怎么样?”邓云秋说完,卫生也不搞了,直接返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胡之然一个人凌乱着,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胡之然想,输了会怎么样?不外乎是再变成穷光蛋,自己又不是没经历过吃不饱饭,又不是没做过低三下四的工作。胡之然哪里输不起了。
赢了呢?胡之然自然是鸟枪换炮,如果弄好了,一下就把胡家当年输的全都赢回来。
反复想了想,的确是这个道理。走到邓云秋的房门前,刚想敲门,胡之然又觉得不对,邓云秋只表达了这么浅显的道理?
胡之然立即换了个角度,现在并不能确定会输会赢,如果玉猪龙不拿出来,胡之然不见得会输的底朝天。如果拿出来了,结果输了,胡之然就没了最后的底牌。
这么一想,胡之然一下明白了,邓云秋说的还是非常有道理的。底牌,一定要在最关键的时候拿出来。现在,远没到穷途末路的时候。
正如那个神秘势力举报胡之然的各种行为,沙场,建筑公司都被查,不正是想让胡之然赶到穷途末路就要来了?
没有,胡之然还没到穷途末路的时候。
胡之然心里盘算着。
既然玉猪龙在邓云秋这,那绝对是安全的。也就是说玉猪龙绝不会出现。只要玉猪龙不出现,胡之然就是拥有玉猪龙的最大可能人选。所以,无论是谁,既然想得到玉猪龙,决不能把胡之然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