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试验品?我们!(1 / 2)

战地驱灵师 妖逐 2536 字 2021-07-25

我闻到了一股很浓的福尔马林的味道,我本能的皱起了眉头,慢慢的想要睁开眼睛去揉揉自己脑袋的时候才发现我的胳膊和手完全是不能动了。

我用力的睁开眼睛,猛然的被强烈的光芒给刺的再次的闭上,我发现我自己应该是躺在一间手术室里,我的身体被皮带捆着,让我看向四周的时候才发现其他的几个人躺在我的边上,这些手术是非常的大,里面有超过十台的解剖台,而我们每个人都被绑在解剖台上,根本就不能动。

“醒了吗?真好,既然你们自己送上门来,那我也没有必要跟你们客气了,你们知道这些年我一直在做什么,你的妈妈留下来那些东西,其实我这里也有一份,而你手里的那些手稿实际上是由我复制出来的,你妈妈当年的这些研究简直是太空前绝后了,如果这种东西能被研究出来,那么说不定我还能获得诺贝尔奖!”

在我们身前说话的那个人带着一个巨大的口罩,他身上穿着白色的防护服,把整个人都裹得严严实实,我根本无法分辨出他的容貌,但是从他说话的方式和语气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我挣扎着想要张开嘴巴,才发现自己根本就说不出任何话来,舌头发麻,就好像被打了迷药一样。

那个男人慢慢的向我的方向走了过来,他直接拿起了一个手电在我的眼睛上照了照,虽然戴着口罩,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他露出了一个极度冰冷的笑,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在我的眼前轻轻地晃动了一下。

“这里面果然是你第一个醒过来,看起来你的体质确实和其他的人不太一样,虽然年纪很大,但是体质却比他们要好得多,既然你都已经醒过来了,那么就从你第一个开始吧!”

我猛然之间叫了出来,浑身出了一身的冷汗,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依旧靠着那个树干,我吓得赶忙神舒了一口气。

当我再次看向四周的时候,才发现周围只剩下我一个人,其他的三个年轻人果然不在了!

我一个激灵从地上爬了起来,背后靠着大树,这样子会让我觉得踏实一些,我警觉的看向四周,看看究竟有没有人,穿着白色的衣服站在我面前,可是我发现周围非常的安静,除了我以外根本就没有其他的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刚才我所看到的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幻觉吗?是我做了一个非常恐怖的梦,但是这个梦太过于真实了,真实的让我感觉到有可能接下来一切就会像我梦里一样的发生。

我用力的长舒了一口气,慢慢的让自己的身体活动了一下,长时间的保持一个姿势睡觉,手脚都变得有些僵硬,不过还好,我的手脚是可以自由活动的,没有被捆起来的迹象。

我慢慢的往前走着,一步一步的,脚下甚至都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我也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走,在这间医学院当中,虽然占地面积并不算很大,但是至少也有十几栋教学楼,每一栋教学楼都有着自己的特殊用途,我甚至后悔这样鲁莽的就跟着他们冲了进来,我现在甚至都不知道他们三个人究竟在其中的哪一栋大楼里面。

“不要再乱跑了,跟我过来!”

我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一只大手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肩膀,把我往后一拉,我一下子没有站稳,差一点就摔倒在地上,我猛的一个反手按住的那个人,我之前好歹也当过兵,这样的应激反应还是有的,但我用力的想要把那个人摁倒在地的时候,他忽然一个反手也插住了我的手臂,我们两个人就这样的插在了一起,我这下更觉得坏菜了,这个人看来也是练过,而且跟我势均力敌!

“叔!赶紧放手放手自己人,自己人别打了!”

小赵的声音忽然传来一下子,三个人上来就把我给摁住了,我不解的看着他们直接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定睛往前看去,才发现刚才跟我扭打在一起的居然就是我们要来找的那个副院长!

我一下子挣脱了他们的束缚,很是愤怒的瞪了他们一眼,大声了就吼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儿,我才一闭上眼睛,你们所有人都不见了,现在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还有他,他为什么忽然的偷袭我!”

我看着其他几个人莫名的表情,不解的皱起了眉头,为什么他们所有人似乎都像看怪物一样的在看着我,我慢慢的让自己安静下来,坐回到我旁边的地上。

我莫名的居然感觉到有一点失落,自从从那个地方回来之后,我感觉自己的情绪就特别的不稳定,经常会莫名其妙的梦见一些很奇怪的东西,然后分不清楚周围的一切究竟是真实的还是幻觉。

从他们每个人的神情当中,我甚至看到了一些质疑的表情,我只得低下头等待他们给我的解释。因为光靠我自己,我根本无法分辨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就连刚才所看到的一切究竟是真还是梦我都无从分辨。

三个年轻人谁都没有主动说话,那个副院长还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走到小赵边上对着我指了指轻声的嘱咐道。

“先别说了,赶紧扶着他到我办公室里去吧,在这个地方叫叫嚷嚷的,一会儿再把老师和学生叫起来,就不好交代了,我的办公室就在不远处,赶紧跟我过来吧。”

这一次我没有再拒绝,而是在他们几个人的搀扶下跟着的那个人的身后。当我们走进他办公室的时候才发现,实际上这也算得上是一个单人宿舍了,外面是办公室,而里面是一个房间,大概既有卧室,还有洗手间的功能,除了不能做饭以外,大部分跟我们居住的房子似乎没有任何的差别。

那个副院长走进屋子把灯打开,但是却没有把灯调的很亮,他让我们坐在了沙发上,自己则坐到了对面的桌子前,很是无奈的看着我。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的症状的?你自己没有一点的反应吗?”

我疑惑的皱起了眉头,并不明白他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回答,而是一直呆呆的看着他,那个副院长倒是没有等待我的意思,而是直接站起身从他背后的机子里面打了一杯水给我,唯独只给了我一个人。

我犹豫的不知道该不该把那杯水接了过来,那个副院长忽然很无奈的笑了一下,把水放在了我的面前,又重新坐回到了桌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