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邓丢竟然真的被说动了。
他看向牧家明和彭筱雯,嗫嚅着唇角,道你们能放过放过他们吗?
因为还没有和牧家明夫妻相认,所以他也没叫爸妈。
彭筱雯一时间哭得更厉害。
她捂着自己的心口,倒在牧家明怀里,呜咽地哭啊我的儿子被那对畜生下蛊了
刘菊花越发得意。
她是护士,学过心理学,当初她就研究过该怎么对待邓丢才能让邓丢更听话。
比如每次邓丢挨打后,她都会故意对邓丢温情两天,这样一来,邓丢就会觉得确实是他自己做错了,否则为什么她不一直对他好呢。
二十年来,她就是这样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让邓丢慢慢被驯服。
现在她用温情来挟裹邓丢,邓丢果然扛不住。
温欢年冷眼瞧着她洋洋自得的样子,冷笑一声,说什么好得意的,你那些手段对其他人没用。
邓丢是因为从小被你虐待,才能被你控制。
你把这种歹毒的手段用在一个婴儿手上,该遭天打雷劈。
刘菊花的脸皮很厚,根本就不在意温欢年这番话。
反正只要牧乐棋继续留在牧家就行。
温欢年看出她的想法,微微一笑,说算盘打得好,可惜最终只能是一场空。
刘菊花不屑地瞧着她是牧家人,做不了牧家的主,现在邓丢的意见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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