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听都向方中愈望过来,袁素珍自然也看到了却不理会,她走到郑佩娥身前手指都点到了她鼻子尖,“今天你非得给我说清楚不可,我到底怎么了?不说清楚我就当众撕了你的嘴!”
“哼!你死到眼前了还敢张狂?你不怕我会怕吗?”郑佩娥大声说道月前你送来的胡桃茶里放了些什么?”
“胡桃茶?”袁素珍纳闷道桃茶里能有什么,核桃、茶叶、面粉、糖呗!”
“嘿嘿还想狡辩?那为什么权贤妃吃了你送的胡桃茶就死了?”此言一出,众人一片哗然。
“什么你别胡说八道!”袁素珍呵斥道御医都没有查出权贤妃的死因,你怎么就敢乱说?”
“哼!谁知道那御医怎么回事?我只知道权贤妃吃了你送的胡桃茶后不久就死了!”
“你血口喷人,看我不打你!”袁素珍大叫一声伸手便打。郑佩娥也不示弱,两个人便扭在一处。
坤宁宫里还有宫女、太监,这时都跑出来拉架实则偏袒郑佩娥;围观人群里也有袁素珍同宫的宫女,也冲上去帮忙。
于是乎,十来个人扭做一团,一边厮打一边相互指责。
方中愈冷眼看着没有管,一来他管不到这一块,二来他还没有弄明白袁素珍是哪宫的宫女。
随着吵架升级为打架,赶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其中也有司职太监、但是听说打架的起因后却无人敢管。
坤宁宫的宫女、太监人数上占有优势,太监也比女人力气大得多,所以很快就把袁素珍等几个宫女打得没有了招架之功。
就在这时,忽听人群外有人呵斥道开、闪开,吕妃驾到!”
围观之人让开一条路,吕尚珍带着几个人气势汹汹的闯进来。“都给我住手!还有没有规矩了!”厮打的人群这才分开来。
吕尚珍扫视一番,威严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知道斗殴违反祖规吗?”
袁素珍被撕扯得披头散发,这时哭哭啼啼的说道吕妃,是坤宁宫的郑佩娥诬陷我们毒死了权贤妃。”
“什么?”吕尚珍立刻瞪起了眼睛,“哪个是郑佩娥,给我滚过来!”方中愈心中一动,这才知道袁素珍是慈宁宫的人。
那边的郑佩娥却不敢走近,只迈上两步便施礼道婢拜见吕妃。”
“你个贱婢,”吕尚珍怒气冲冲的问道和你有什么仇怨,为什么你要诬陷于我?说说不明白我要你的命!”
郑佩娥倒不如何害怕,只低头说道家权贤妃娘娘是吃了胡桃茶后死的,我记得清清楚楚、那些胡桃茶是袁素珍送来的!”
“混账东西!”吕尚珍恼火道医都查不出权贤妃的死因,你就敢断定了?再说你怎么知道那胡桃茶就是我们送的?分明是一派胡言、故意栽赃陷害于我,来人给我打!”
一声令下,袁素珍头一个冲上去、照着郑佩娥面上就是狠狠一抓,其他宫女、太监随后冲上去捶打、撕扯;有吕尚珍做主,郑佩娥等人不敢还手。
方中愈有些看不下去便要出言制止,就在这时突然响起急促的马蹄声。
在宫里骑马,只有朱棣有这个特权,方中愈扭过头见果然是朱棣快马奔来、身周是十几个白袍海东青紧紧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