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中愈还是摇头,“今天是楚嫣头七孩子差半月出生”
那份愤怒仇恨,那份惋惜不舍,那份无奈酒杯在他手中化为粉末。
“啊?”玉簟秋不禁惊呼,她没有想到会这么惨,冲口问道:“谁干的?”
“王天卫他的脖子,跟这酒杯一个下场,还有一个周正在南京!”
“又是王天卫这个混蛋中愈,我帮你。”
“谢谢”
好久,方中愈才从巨大的悲痛中走出来,“你有张安的线索吗?”
玉簟秋摇头,“没有其实,我是和王天卫他们一起出来的,我愿意一个人行动,昨天碰到了这几个海东青,便跟了过来。”
“他们有线索?”
“应该是咱们就跟着他们”
原来,玉簟秋和四个海东青住在同一家客栈,离方中愈住的客栈不远。
当晚两个人各回住处,第二天一早,方中愈早早去汇合她。
两个人在客栈对面早点铺吃饭,等着海东青出现。
那四个海东青似乎并不着急,日上三竿了才露面,害得方中愈吃了两屉汤包、一屉虾饺、两碗白粥,撑得直打嗝,总不能白占人家座位呀!
等到四个海东青吃过饭,已经快到中午了。
方中愈纳闷异常,“我的消息,那个张安在卖菜,这都中午了,还去哪找人呀?”
玉簟秋说道:“你的消息未必准,跟着他们就是了。”
那时四个海东青出了饭店,很悠闲的顺着街道走,完全没有去找人的意思。
“他们不会是来扬州游玩的吧?”
“不可能你别着急呀!”
两个人只得远远的坠着,要知道海东青个个武艺高强,否则也不会被朱棣选为贴身护卫,跟近了很容易被发现。
足足走了大半条街,那四个海东青来到一家盐局前,四个人打量一番,其中一个没动、另外三个却散开围住了盐局。
难道张安改卖盐了?方中愈心中一动,他让玉簟秋隐藏好,自己走了过去。
那时,站在街上的海东青走进了盐局,他立刻跟了进去。
盐局伙计正在招呼客人,问那海东青,“这位大爷,您要多少盐?”
“我不买盐,”海东青答道:“你这是不是有个郑掌柜的?我找他有点儿事。”
伙计怔了一下,答道:“你找错地方了吧?我们大掌柜姓王,二掌柜的姓李,没有姓钱的掌柜。”
“哦”海东青看了伙计两眼,笑了,“可能是我记错了。”说罢转身出去了。
方中愈不好马上跟出去,只得买了一斤盐拎着出来,他一直瞄着那个海东青,发现他并没有走、而是进了街对面的茶楼。
方中愈原路返回,玉簟秋从隐身处迎出来,“怎么样?”
“那个海东青说找郑掌柜,伙计却说没有姓郑的,但是那个海东青没有离开、好像在茶楼里监视。”
玉簟秋转转眼珠,“那就错不了从昨天我碰到他们,他们就不紧不慢的,应该是有准备的消息。”
“那好,咱们也过去等!”
两个人便来到盐局斜对面的饭庄,随便要了四个菜、一壶酒,盯着盐局。
还没等菜上齐呢,盐局伙计走了出来,往街道两侧看了看,随即转身向西去了。
“哦有点不对劲儿!”进出盐局的人不少,伙计不应该这时候出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