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中愈便叫过伙计扔了五钱银子给他,吩咐说各种早点只管上,店家得了银子也不再理会他们了。
过了不大会儿宋英杰领着玉簟秋走进来,见玉簟秋穿着红色花袄一副农家女打扮方中愈又好气又好笑,待她坐下就低声埋怨道:“你跑到人家府前转悠什么,怕人家认不出你来啊?”
玉簟秋撇嘴斜眼,“我穿成这样谁能认出来啊?”
“认不出来我怎么知道你来了的?”
“废话,抚司弟兄跟我熟悉当然能认出来,别人就认不出来。”
“哎哟大姐,万一呢!”方中愈气恼道:“万一汉王府的护卫认出你,咱们这番力气可就白费了!”
玉簟秋像斗气一样,瞪着眼睛说:“就没有万一,他们认不出来!”
“好好好,就算认不出来、那你一个村姑空着两只手在人家府前晃悠什么?你想干什么人家能不怀疑吗?”
“这个他们管得着吗?”这话纯属蛮横不讲理方中愈气得说不出话来,他们俩吵架别人还没法劝,气氛很是尴尬。
这时候一个抚司弟兄跑进来,急急的说道:“头儿,来的瓦家人和赵曦府上的家人都走了。”
方中愈心中一沉,“瓦剌灰呢?”
“进府后再没有露面。”
“完了”方中愈气得瞪向玉簟秋,“都是你干的好事儿!”
玉簟秋自知理亏嘴上却不承认,“你瞪我干什么?又不能证明是因为我!”
“还得怎么证明?你在那晃来晃去的谁不起疑,还非得来告诉你怀疑你了!”
“不能啊我去抓瓦剌灰出来!”
“哎哟大姐,你就别跟着裹乱了行不行?”方中愈气得肺子都快炸了,却又无可奈何。
雷鸣生见大势已去,自己也帮不上忙便和陈小春告辞先走了。方中愈和玉簟秋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一个有气撒不出一个偏偏不服气。
宋英杰只好劝道:“头儿、玉大人,都别生气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嘛!再说了,这个瓦剌灰也不能一直呆在汉王府里,咱们派人不间断的盯着、总能等到他出来。”
“哎”玉簟秋说道:“听听,这才像句人话。”
宋英杰咧咧嘴没说什么,心想你可真会说话。方中愈被气乐了,“你的意思我说的不是人话呗?”
“嘿嘿,我可没那么说反正是没什么味儿。”
“得得,我不说了行不行?”方中愈气得无语,起身往外走。
玉簟秋还问呢,“这到底怎么办呀你去哪啊?”
“还能怎么办回家过年!”
“你不管我也不管了!”玉簟秋也起身往外走,她故意抢到方中愈前面出门。
宋英杰无奈的说道:“这位玉大人可真谁娶她可是倒霉了,头儿、咱们怎办,真撤了吗?”
“不然还能怎么办?”方中愈叹气道:“对方一旦警觉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让瓦剌灰出来过了年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