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什么难?这不是叫花子吗?”张夫人疑惑的看看中愈又看看张曦月二人,“你们这是到哪去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倾盆大雨把她们二人淋了个通透,身上又溅了许多泥水,简直是狼狈不堪。
印晓苔说道人,我们去看处决犯人没想到突降大雨,当时在城外也无处躲避。”
“啊你们两个姑娘家竟然去看杀人?”张夫人不禁皱起了眉头,“真是不像话,看杀人怎么又捡个叫花子回来,老王把他弄出去”
那时门房老王和杂役抬着中愈正不知道怎么办,得了吩咐便向外走。
“慢着,”张曦月急急的说道亲,他还在昏迷不醒,如果放到外面没人管肯定会死的。”
“一个叫花子死不死干我们家什么事?”
“母亲,他不是叫花子”
“哦,那他是什么人?”
“他是啊阿嚏”这个问题还真无法回答,张曦月脑中一转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哟!被雨水激着了吧?”张夫人爱惜的说道去把湿衣服换了让厨房熬姜汤!”
张曦月却不肯走,“母亲,那个男孩很可怜的,我病了您心疼、没人管他他可是会死的!您一直吃斋信佛,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好了好了,先抬进去吧!”
中愈被抬到后院的一间空房里,张曦月去换了干净衣服,不及擦干头发就来到后院。
那时老王在照看中愈,见到她连连摇头,“小姐,这孩子怕是要够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