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奂儿管不了那么多,也不想去想那么多,和老车夫,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就有些欣喜的跳上了马车,俽开粗布帘子,看到马车里面的瞬间,却是不由得的皱起了眉头。
马车里一点也没有赵奂儿所想象中的豪华,就是垫了一块薄薄的粗布,按理说,即使再便宜的马车,都不可能如此简陋到垫块粗布,这样的情况,很明显根本就是冰冷女子瑄琪冷月,刻意让老车夫换了个薄薄的粗布上去,想着在路上要颠死自己。
赵奂儿气得,心里咒骂了她祖宗十八代,生儿子会堵塞的话,也知道自己即使不愿意坐,也由不得他了,转头看了看已经骑在马上的冰冷女子瑄琪冷月,见冰冷女子瑄琪冷月,也正在满脸得意笑容的看着自己,赵奂儿心里更加不爽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还是怎么了她,到底又或者把她怎么?竟然如此的对自己好,好,很好,真好,真特么太好了。
"走了!出发!"冰冷女子瑄琪冷月满脸笑意的看着满脸气愤的赵奂儿一眼,又看了看将近三四十岁,一身粗布长衫的老车夫一眼,玉手一挥,老车夫受命于她,也不敢怠慢不听,只说了声"公子坐好喽",也不管赵奂儿到底坐没坐好了,就是一甩缰绳,抽打在黑色马匹身上,黑色马匹被抽了一鞭子,仰头嘶鸣,下一刻就是速度冲了出去。
卧槽!呢嘛!恶毒疯婆娘!赵奂儿差点被突然跑起来的马车甩飞下去,急忙抓住了马车架子,这才算是稳住了身形,也不管里面是不是只垫了一块破薄薄的粗布了,一屁股坐了下去。
自从上了马车,坐在了破粗布上,赵奂儿就想到这一路跑下来,肯定会很难受,但呢嘛也没有想过会这么翻天覆地,晕头转向的难受,赵奂儿都后悔死了,没事儿,摆什么二13的架子气势,非要坐马车。
自己也不想想自己是哪颗葱,还想要坐豪华马车了,整到最后,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有苦说不出,简直自作自受啊。
反观外面二十五六岁的沙哑男子宇浩白,还有冰冷女子瑄琪冷月,虽然也是坐在马匹上起起伏伏,也是颠婆,但有说有笑,比之赵奂儿舒服了不知多少倍,早知道,自己也就要匹马,跟着他们一起好了。
哇哇,呕呕!接近傍晚的时候,在经过路况极差,有着极转弯的地方,赵奂儿直接泪流满面,眼泪鼻涕横流,眼皮翻白,使劲干呕着,这一路上,也不知道这样吐了多少次了,差点连连苦胆汁都吐出来了,就差五脏六腑体积大,无法吐出来。
"赵兄,没事儿吧?哎呀,连苦胆汁都吐出来了,那个要不要吃点东西啊?你看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流鼻涕,又流眼泪,你这是遭了哪门子罪啊!"见赵奂儿在马车里,甩过来甩过去,好像猴子一样,满脸的都是鼻涕眼泪横流,一副呕吐却又吐不出来什么东西的,宇浩白心里暗暗大爽,也是极为舒服,但表面上却是不知道的样子,还一幅担心关心的驱马靠了过来,无比震惊的问道。
赵奂儿就差肠子和五脏六腑没有吐出来了,浑身虚弱无力,屁股犹如坐在火炭上一般,坐的生疼,脑子更是被颠得头晕眼花,浑浑噩噩,听得宇浩白的声音,明知是来看自己好戏嘲笑自己的,却也没有力气说什么,紧紧的抓着马车架子,喘息了半天才求饶般的说道兄,我这就差肠子和五脏六腑,没有吐出来了,你们就饶了我吧,能不能走好一点的道路,给我换匹马骑,我这真不行了,要是再这样,我可能都挨不到王城,就在路上可能嗝屁了啊!"
"哎呀呀,这是赵公子麽,刚才可不是很拽,牛13的很啊,之前那个贵公子不可一世的派头,气势,现在都哪里去了哦,赵公子可是要坐豪华马车的人,怎么能够骑马颠簸呢,师哥,你说我们骑马颠簸,可是太累了,可不能让赵公子,再和我们一起骑马受罪啊,要是伤了金躯,我们可就罪过大了!"二十五六岁声音沙哑的宇浩白还没有说话,旁边冰冷女子瑄琪冷月也是驱马往马车边上,靠了过来,一边忍着心中的笑意,一边不无嘲讽得意的说道,还朝沙哑男子师哥宇浩白使着眼色。
二十五六岁的声音沙哑的宇浩白怎么说也是站在冰冷女子瑄琪冷月师妹这边的,此时听到冰冷女子瑄琪冷月的话,又看到她使眼色,当下也是长长的叹了口气兄啊,坐马车是你提出来的,可现在,你又说不想坐了,你看我们,走这坑洼山道,我们也是为了图快,尽快赶到王城,现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要我们去哪里给你弄匹马啊,你这不是故意的在为难我们吗?那个,你就再忍着点吧,以这个速度,差不多一个星期,或者快的话,三四天左右,就可以到了,我们尽量赶快点。"
双手紧紧抓着马车架子,就像猴子一样,荡过来,又荡过去,好像荡秋千一样,却又不住喘息着的赵奂儿,听得二十五六岁的沙哑男子宇浩白和冰冷女子瑄琪冷月一唱一和的话,差点没有再一口老血喷出来,要是换做平时,他不破口大骂,骂死这俩小贱人,也早就冲过去,和他们拼命了,只是此刻,别说让他破口大骂,冲过去了,就连说句话,喘口气,站起来都不能,赵奂儿只能那个悲催愤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