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bug，是性与命并非是不可再生的，刚好相反，还会越用越强。早前你是真的只能使用一次，现如今只要分配合理，是可以用两次甚至是三次的。”

“如果用多了呢？”闵百川好奇，既然性和命都是可以恢复的，那极限是在哪里。

小可深吸一口气，“观察者可以实时监控你的身体，这个你是知道的吧。”

闵百川狠狠点头，这他是体会过得，早前缺盐就是小可诊断出来的。“观察者看的到你的状态，你自己是看不见的，在黑壤，我说你只能射两箭，如果第三箭射出去。就会威胁到你的存在，幸好你还使用了极限负荷，这才安然无恙。”小可把存在两个字念得非常重。

“存在？”闵百川眼睛眯了起来。

“存在，和你的性命不同，存在是你，你的属性，你的关系还有你留下的痕迹。你是父母的儿子，是老师的学生，是社会人员，你的身份，你做过的事。但你的存在是会消失的。”

“我的存在消失是什么结果？”

小可说起这个话题，似乎是有些紧张，让他不敢深入。“存在的相反面就是不存在。”小可言简意赅的说出后面一句。“就是虚无。”

闵百川不是很理解虚无的概念，但看着沉稳如小可也是如此神色也知道此东西不简单。

“百川，你要记住，无论怎么选择，无论怎么说，越强大的能力副作用就越大。没有例外，想要强大就一定要付出代价，这也是公平的。”

闵百川盯着自己的面板，再次陷入了沉思，如此说来，极限负荷其实救了很多次自己的命。小可说得对，强大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建议你选择操纵，操纵虽然并不属于强力的技能，但适用范围非常广，很难被人针对。再说了，以后如果遇见更强的技能，那就再换呗。”小可看出了闵百川的犹豫，这些技能都陪闵百川度过很多艰难时刻，不过一个生命体所能背负的技能只有五个，不然走过星路，一人上百个技能，而且质量参差不齐，对于那些运气差的，有失公允。

“放弃格斗精通！”闵百川做了一个大决定，他要放弃他的白鹤亮翅，黑虎掏心。小可点了点头，说句实话格斗精通带来的收益确实不如早前。

“事实上即使你放弃格斗精通，也不会遗忘那些格斗技，就只变成了肌肉记忆，不能想咋用就咋用了，再一个就是不能通过喊招让平a当大招了。”小可一只手扶着下巴对他说道。

闵百川头上长出了黑线，平a当大招，让他想起了黑虎阿福。随着心念一动，格斗精通就消失了。面板上又空出一个技能。

“操控，弱点重击。”闵百川选好了自己需要的技能，据小可所说，弱点重击并不是主动释放，所以并不会每次攻击不到弱点都会减少伤害。

打到了血赚，打不到拉扯一下再准备打，这是个非常适合闵百川这种阴险小人的流氓打法。

闵百川得到了技能就第一时间释放。对着一棵树就释放操纵，遗憾的是那颗树只是轻颤分毫，便再无动静。“怎么回事啊，小可，这操纵没用啊。”

小可扣了扣鼻子，“瞎说，它刚才不是颤了一下吗。”

这下闵百川就更尴尬了。“他颤了一下算我操控成功吗？”“当然算了，你能力没到位，就颤了一下，很正常啊。”小可把扣出的褐色物体团成一个球，弹到了闵百川身上。

闵百川身形一扭。“神经病啊你，这么恶心。”

“安啦，我这就是个假动作，毕竟又不是实体。”闵百川第一次知道，原来幼稚的不只是男人，还包括外星男的。

闵百川让小可掏出家具，准备饱餐一顿。也就是在做饭的时候，突然一股莫名的温暖充斥着他的内心。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好舒服。”闵百川突然没头脑的轻声说道。

小可也在奇怪这地方压根没有生命活动的迹象啊，是他探测器短路了？让闵百川中招那就是他的不对了。再次对临近开始探测，结果依然是并无异样，除了这些树，还就是这些树，连只鸟都没有。

小可一下就懂了，问题不在这里，在闵百川身上。开始观测闵百川目前状态，看完他就乐了。

“闵百川啊闵百川，你还真是傻人有傻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