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垚哪里还有心情说话，早就痛的快要昏过去。

“您不反对，那就是同意了，我来了！”

小红瞄准柳垚手腕处的血管，张开嘴巴咬下去，结果一股强大的反震之力把小红顶飞出去。

一直骨碌到三丈之外，脑袋还撞到一颗大树上。

咚！

一片树叶缓缓落下。

小红晃晃有些迷糊的脑袋，感觉嘴里有些异常，张嘴吐出两颗牙齿。

“我的牙...”

凄惨的哭泣划破夜空，惊起三五只乌鸦。

另一边，柳垚还在忍受体内肌肉、骨头、五脏六腑、奇经八脉传至大脑的疼痛。

万蚁噬心都形容不了柳垚此刻的痛苦。

终于...

柳垚昏死过去。

小红捧着两颗带血的牙齿跑到柳垚身边，伸出小爪子放到鼻下，发现还有呼吸，顿时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你若是死了，本座可也就活不成了！”

主仆契约的存在，使得柳垚和小红性命相连，但只对一方有约束力。

柳垚死亡，小红也会死亡。

小红死亡，柳垚却不会有事。

双翼白狮继承圣兽一脉的能力，可以对任何一只妖兽施展契约之力，小红很不走运的成为牺牲品。

也不知过了多久，柳垚总算是醒来。

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小红包含关心的眼神，柳垚咧了咧嘴，想要笑。

却发现，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

小红冲他眨眨眼睛，嗖的一声消失不见，过了一会儿又回到柳垚身边，小爪子里多了几个野果，捏碎让果汁流入柳垚嘴巴里。

凉凉的果汁仿佛一道清流从嘴巴进入喉咙，划过气管进入胃里，柳垚浑身一震，可算是恢复一丝精神。

“小...红！”

一开口，柳垚就发现自己的声音无比沙哑。

小红点点头，又把剩余的果子全部捏碎。

又休息半天时间，柳垚总算是可以勉强做起来，但是下半身还是一丝力气都没有，就像是一个废人似的。

他靠在大树上，面色凝重，小红则是研究该怎么把两颗牙齿按回去。

“小红，你说，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主...为！”小红赶紧捂住嘴巴，因为它一说话嘴里就漏风。

柳垚注意到这一幕，让小红把断掉的两颗牙齿交给他，等离开此地，找到一个补牙师傅，再帮小红把牙齿按回去。

“主人，我猜是不是因为元脉法相的关系？”

“元脉法相？”

“元脉法相乃是修行者最神秘的神通了，一万个修行者中都不可能有一个人开启元脉法相，所以对元脉法相的了解少之又少，会不会是长时间开启元脉法相，导致产生后遗症？”小红下意识想到这个可能性。

柳垚听完后，觉得小红的猜测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元脉法相实在太过稀少，直到目前为止，都未曾见到过第二个拥有元脉法相的修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