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野牧在听池岳说这些的时候，双手紧攥，指关节棱角分明。

小夏，你真傻！为什么，如果当初我挽留你不让你出国，你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么一连串的事情了！小夏，当初，你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和我道别呢？小夏，我一定会帮你把凶手揪出来，我一定会让他血债血偿。

“那你们为什么瞒着我，慕翊轩就是小夏，慕雪琳就是小夏。为什么不在小夏回来的时候，就告诉我小夏回来了，一定要让我以这种方式知道她已经回来了，而且一直就在我的身边。”池野牧感觉得到他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他突然感觉原来自己是多么的无力，连自己爱的人都保护不了。

“小牧，你需要冷静一下，我知道你一时还接受不了这么多。”

“我接受不了！你不知道小夏离开的这几年我是怎么过来的，我问你们，你们每一次都忽悠我，刚开始我傻傻的信了，后来慢慢的，我知道你们每次都说小夏快要回来了，都是骗我的，但那时我都么希望，哪怕你们骗我也好，都不要告诉我小夏不会回来了。可是现在呢，小夏回来的，你们却骗我小夏没有回来。”池野牧歇斯底地吼了出来，将他这些年来的心痛全都吼了出来。

“小牧，是，我们骗你事我们的不对。但是，你想想，要是我们直接告诉你小夏忘了你，这对你来说，不是更加的残忍吗？看着你伤心，我们也伤心，痛在心里。要是小夏没有失忆，她一定会亲口告诉你，她回来了。之前的那些安排也是我和老天安排的，是为了让小夏能想起什么，哪怕只是一点点也行。我并不希望什么，我只是希望你能理解我们。”

“我知道了，剩下的交给我吧。”池野牧张开手，手心里留下了，一个个红红的印子，他的指甲留下的印子。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