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荣不能破坏大局，因为任何人买东西都要付钱，必须是夏币。

接下来又买了些其他小玩意儿，比如鳞妖的角，漂亮的珍珠。

珍珠串成链送给苏夏，她不以为然，但还是好好戴着。

逛累了后，他俩去酒馆吃饭。

“两位大人，楼上……有雅间。”

迎客的小二是暗鳞人，他隐隐对柳荣有难言的恐惧，说话战战兢兢。

暗鳞人在鳞族属于低贱种族，做的大都是脏活累活。

“不用去雅间，就在大堂，有什么特色食物都来一份。”

又不是密谋大事，还是大堂更有气氛。

坐下后环顾四周，可看到店内大都是人类，吃饭的鳞族人极少。

旁边桌的在高谈阔论，柳荣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苏苏，我发现一个大问题，为什么这边的鳞族人都会说夏国语言，但御天城那边很少有鳞族人会说。”

苏夏解释：“鳞族人普遍拥有较好的语言天赋，而且别忘了，人类与鳞族已经打交道快两百年。他们自己没有成熟的语言体系，所以早就在偷学我们。在我们占领这边后，只需要强制推广，他们就能很快学会。”

鳞族是在一百多年前进攻紫星，从那时候与人类亲密接触，互相学习很正常。

这时候，旁边的谈话吸引了柳荣的注意。

“光系在前线发挥巨大作用，听说我们马上要对断构山脉发起总攻。”

“不会吧！秦帅上个月还说要准备持续几年甚至十几年的拉锯战。”

“那是以前，我们对山脉里面无处不在的暗鳞人毫无办法。但是现在，光系能压制。”

“我还是不认为能成功，暗鳞人数百万，光系才多少人？”

“你这么说也对，就算把所有光系魔法师都集合起来，也不能将山脉里的暗鳞人清除。”

柳荣脸色阴沉，问苏夏：“你们真有这样的计划？”

苏夏点头，问：“怎么了，不行吗？”

“行个蛋蛋，几个光系魔法师杀一点暗鳞人就被捧成神了？我问你，鳞族人会任由暗鳞人被光系屠杀吗？”

“这……应该不会吧！”

“啥叫应该，而是肯定。断构山脉是西鳞最大的屏障，你觉得西边那数亿鳞族人会放任我们穿过去？在我看来，断构山脉的战争，必然是两方最强大的碰撞。哼，区区一堆低价光系，在其中不过是炮灰的存在。”

柳荣的好心情完全消失，他恨不得马上回去问秦镇国到底怎么想的。

若是真有那样的计划，光系魔法师，包括九班，将损失惨重。

“你别急，现在只是策划阶段，并不会真正实施。光系魔法师们还在各地与魔法团磨合，不可能这么快上战场。”

“希望如此。”

随着各色美食被端上来，柳荣的心情好了许多。

但鳞族人不擅长调味，这些菜肴大都是食物本位，有些显得很奇怪。

柳荣不挑食，能吃个大概。

饭后，他给秦镇国打去电话，询问战争计划。

“确实有，但只是计划，还不到实施的时候。柳老师，要不要一起吃个饭，听说你回到了银夜古城。”

“不需要，帮我安排一架飞机就行，我要去红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