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蝶衣笑着把手镯塞进孙新红的手里。
大表姐,不需要和我那么客气,等我需要的时候不用你给,我会和你要。
那,就不给你了?
不给,收起来吧,大表姐。
那,好吧。孙新红把手镯收起来,又看了看林蝶衣,你真不烫头?
烫头?不烫!绝对不烫。林蝶衣的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她被大表姐吓了一跳,本以为大表姐只想让她打理打理刘海儿,发梢,却没想到大表姐想让她烫头,这个想法实在太可怕了。
好了,瞧把你吓得。不烫就不烫吧。但是,刘海儿得剪剪,太长了。
好,我一会儿就剪。
林蝶衣真的被孙新红吓到了,估计,这会儿孙新红要是再提出给林蝶衣打理打理头发,林蝶衣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可惜,孙新红没看出林蝶衣的想法,她这会儿只能略显可惜的给林蝶衣剪了剪刘海儿。
在林蝶衣的强烈要求下,孙新红没敢剪太多,林蝶衣的刘海儿还是有些挡眼睛。
轻轻吹了一下,墨色的刘海儿四散飞起,露出光洁的额头,以及一张绝色的容颜。
大表姐孙新红帮着林蝶衣搭配好衣服,又挨个儿让林蝶衣试穿了一遍,不合适的马上重新搭配,直到满意为止。
林蝶衣走这天,供销社忙,孙新红没有走开。
还好,孙新红没有过来送林蝶衣,要不然她一定会崩溃的大哭。
林蝶衣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走的时候,身上穿的是家里的旧衣服,脚上穿的是自家做的布鞋。
头发乱糟糟的绑了个马尾,脸上不知道抹了什么,黑了不止一个色,反正,从远处看,怎么看怎么像一个村姑。
林蝶衣在山城上车的时候,买的是硬座。硬座这边人比较杂,上车下车的人员流动比较大。
林蝶衣坐在窗边,倚着车厢壁朝外看,时隔一年,外面的景色没有怎么变,不过,车厢里的人倒是变了很多。
去年从上岭回来的时候,林蝶衣遇到两个极品,这一次,林蝶衣又遇到两个极品。
这一次的极品是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
林蝶衣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招了这两个人眼,这两个人坐在她的身边不停的说,时不时还拉着她的手说话。
林蝶衣不想理他们,可是,那女的却像看不出人脸色似的,拉着林蝶衣的手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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