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怎么说?那个看热闹的男人突然问道。
她会说我看见了,我亲眼看见了,早上中午晚上我都看见了,要证据?有啊?我就是证据。林蝶衣点了下桌子,等着吧,肯定就是这套话。
她要是这么说,你要怎么证明自己?
证明自己啊?咋证明呢?林蝶衣摸了摸下巴,每天早上我会围着村子跑几圈,路上遇到过赵大爷,李大爷,刘大叔,孙家媳妇儿,狗蛋还有狗蛋家的那只狗,然后回家做饭,烟囱会冒烟,证明我在家,白天我会去山上采药,采了什么药,在哪里采的药我都能说得上来,中午我一般不回来,晚上回来也晚了,有时候会在家晒药材,每天晒的药材的数量可以做旁证,有时候,我会去看我大姨,路过牛棚,偶尔的有小孩儿经过会给我证明,但是,有时候又没有,哎呀,蔡珍珠真会钻空子。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我证明不了我自己。
你看你没证据证明你是清白的吧。右边的那男人把笔一扔,看着林蝶衣的眼神似乎就是再看一个罪犯。
林蝶衣挑了下眉,那你有证据证明我去过牛棚吗?
蔡珍珠说你去了。
我说我没去。
蔡珍珠的话就是证据。
我自己的话也是证据。林蝶衣往前一凑,瞪大眼睛看着那个找她茬儿的青年男人,我的人品比她好。
什么意思?
呵!林蝶衣一咧嘴,往后一靠,倚着椅子背说道,我的话更可信呢。
行了,事情已经清楚了,就这样吧。
廖科长
咋的,你还想说啥?廖科长撂下脸,事情已经再清楚不过,怎么,你还想硬要给这个丫头安一个罪名才满意?
不是,廖科长,我不是想着调查的更彻底一些吗。
你还想怎么彻底的调查?这一早上你还少问人了?
这不是正常程序吗。那男人的脸色有些讪讪的,我觉得既然她想和蔡珍珠对峙,那就让她们对峙。
行,我倒要看看你让他们对峙,最后能对峙出什么东西来?廖科长转过身朝着外面喊道,魏大东同志,把蔡珍珠带进来。
是。
林蝶衣暗自挑了挑眉,原来蔡珍珠也在啊。转回头看着门口,一会儿的功夫,蔡珍珠被带进来。蔡珍珠一进屋,便恶狠狠的盯着林蝶衣,一副要吃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