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陈主任在县里好歹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县里其他企业哪个不把他当成座上宾,以期望能从他手里弄点政策优惠啥的。
可是这王二狗竟然敢不鸟他,甚至不愿意借他的电话,这实在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王二狗,你在干什么!我想见你你还跟我摆谱,耽误了县里的大事,你负得起这个责吗!”
“陈主任你得讲理啊,我电话里说的很清楚,我正在给患者看病!”
“看病?你看得明白吗你,你有行医资格吗你就给患者看病!”陈主任此时就像被踩了尾巴的野狗一样,大声朝着王二狗咆哮。
王二狗把手往诊室墙上一指:“我的行医资格证就在那里,国家颁发的,你可以自己看!
你要是不相信那是真的,你可以上网去查,那有编号!
现在请你出去,我正在给患者看病,要是有什么事,中午吃饭时间再说吧!”
二狗的语气和强硬,彻底激怒了陈近利。
“你摆什么谱啊,你,先给我出去,我跟小王谈完话再说!”
陈主任颐指气使的对那个中年妇女说道。
可陈主任在气头上忽略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在这个年纪处于更年期的中年妇女,随时有可能化作一种非常可怕的生物--泼妇。
这女子本来这段日子就心情烦躁,可这病还没看完,陈主任就插上这么一杠子,还用这种态度跟她说话,这好比把燃烧的烟头扔进了火药桶。
“老娘在这里看病,你算干什么的!谁裤腰带没系好,把你露出来了!”
陈主任彻底懵了,这么多年了,别人见到他都各种极力巴结,没有谁敢当面骂他,今天这妇女竟然用如此恶毒的言语来攻击他,他实在是不知所措。
“你……你怎么骂人!”
“骂你又怎样!你再不出去我就揍你!”
“一个泼妇,你敢动我试试!”
“哎呦,你敢骂老娘,老娘给你拼了!”
这女子犹如猛虎下山一般就扑向了陈近利。
这泼妇打架,上手第一招就是薅头发。
可是陈近利是一个油腻的中年老男人,他头上的毛本来就没剩多少。
那妇女伸手这么一薅,什么都没有薅到,反倒是抹了一手恶心的头油。
于是这妇女又使用了泼妇斗技第二式--挠!
她对着陈近利的脸,胳膊咔咔咔就是一通挠。
她的指甲也不知道是有多久没剪过了,指甲挠过的地方,就会留下一道道血痕。
陈主任被挠的嗷嗷直叫,那泼妇欺身上前,一下子就把陈近利给扑倒在地,两个人纠缠扭打到一起。
这个泼妇虽然是女子,可是人家常年干农活,身强力壮,这大身板子甚至比陈主任还强壮。
而陈近利这些年养尊处优惯了,身子早就被掏空了,他哪里是泼妇的对手,被泼妇按在地上摩擦。
王二狗想上前拉开他们两个,可是这两个人打得是难解难分,王二狗很难在不伤到二人的情况下分开二人。
无奈之下,二狗只能打开诊室的门,喊人来帮忙。
这下子,医院其他的医生护士和一些热心的患者家属赶紧往这边跑,准备帮忙。
就在这时候,那个女子突然用力撕开自己前胸的衣襟,然后扯着嗓子大喊了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