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龙先生，我们等下在谈这个问题。我现在只想知道真相。”阿尔菲用一种坚定的语气回答，既不是高兴也不是难过。

“我是伊索还是阿道夫有关系吗？我难道不是你们的主教吗？你们难道不爱戴我吗？”在憋了半天后，阿道夫终于崩溃了，他脸上的五官扭成一团，疯癫地大叫着。

他还是没有回答巨龙的问题，戒指也不会为这句话亮红光。

不过这等同于默认了巨龙的说法。

“看来这就是结果。”布鲁环视一周，发现圣光教徒随着他们的主教，乱作一团：有的人奔溃了，像阿道夫一样疯癫的叫嚷着；有些人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开始和周围的人小声攀谈；更多的人表现出的是愤怒，他们咬牙切齿地看着阿道夫，想要将他碎尸万段。

[这样下去可不行，我们得给他们找个主心骨。]

梁和布鲁想到一起去了，因为巨龙和圣女的视线在空中相接了。

“巨龙先生，我有些事想找您谈谈。”

“圣女阿尔菲，我想和你聊件事。”

“是吗？”圣女似乎从这句话中领悟了很多东西，“那我们找个地方私下谈谈吧。”

“当然。”布鲁点点头，然后为了将戏演到底，他对莫顿说道，“勇士，还请你和你的士兵看好这些羔羊，审判阿道夫的事等我们回来再说。”

“当然，主……巨龙大人。”莫顿的注意力还在阿道夫身上，巨龙突然对他说话害他差点露馅。

布鲁瞪了莫顿一眼，用气泡魔法浮起圣女阿尔菲，带着她飞走了。

‘真是的，突然抓我过来演戏还怪我演技不好。’莫顿在心底抱怨了一句，转身对围观的屯田军说道，“把这个骗子绑了丢地牢里去，其余人看好这些圣光教徒！”

……

收敛四爪，布鲁勉强降落在圣光城的城墙上。

再探出一段尾巴，布鲁才在宽十二米的城墙上站稳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阿尔菲放在身旁，“行啦，这里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

圣女没有回答布鲁，她走到城墙内侧，鸟瞰整座圣光城。

城墙上不时有强风挂过，圣女不得不裹紧了自己的牧师袍，但她仍然没有说话。

布鲁很想办完了事赶紧下去，不过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他打算让圣女先开口。

片刻后，阿尔菲轻声说道，“平时生活在里面都不觉得，但站在这里向下看，圣光城真的很美。”

顺着阿尔菲的目光往下看，布鲁看到的是一片混乱的圣光城，只有怪物们驻扎地地方还算整洁，根本不知道哪里配的上美这个词。

“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没工夫在这里吹风。”巨龙实在忍不住了，开口催促到。

“……可以。”阿尔菲又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巨龙先生，其实圣光神根本就不存在，对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呢？我应该证明过了，吾主的神徽和教义都是真实存在的。”布鲁回答。

“那祂为什么从不理会我的呼唤？！”

一改之前端庄淑女的形象，阿尔菲放任自己的长发在风中凌乱，表情扭曲地怒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