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我不方便插手。”
肖天阳自然有自己的道理。
“你真的不插手吗??”
看到宁小染真的急了,肖天阳悠悠的说道:“如果我和你是一家人的话,那么我就有借口插手此事了。”
一听到听到肖天阳这么一说,宁小染不由得小脸一红,她想到了之前肖天阳曾经跟自己求婚的事情。
“你别尽想好事了,先把我爹救出来再说吧。”
“这么说我当你是默认了,是不是同意和我成为一家人?”
宁小染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就是那么默默的看着肖天阳。
肖天阳知道自己这5年来亏欠宁小染太多,一回来就对宁小染施加压力,让他嫁给自己,可能也是有些太过急躁,因此,肖天阳叹了口气。
“好吧,咱们就去一趟你爷爷家吧,看看你爷爷那老糊涂是怎么处理这件事儿的。”
肖天阳和宁小染两个人驱车赶往宁家的时候,宁民已经被四个兄弟带到了宁家老宅。
宁家老宅的堂屋当中坐了七个老人,当中坐的就是宁老爷子,剩下的六个人也都是宁家的长辈。
场面非常的森严,透着一股冷森森的味道。
“孽障,还不跪下!”
宁民跪在了大堂上,向上磕头。
“父亲,几位叔叔伯伯,不知道你们叫我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宁民,我问你你是不是明知故问,你家里的那个偷汉子的宁小染当年可是让我们整个家族蒙羞,现在这个不要脸的赔钱货死性不改,又了野男人,还打了我的长房长孙,你这是想要整个海州城都看我们宁家的笑话是不是?”
向来软弱的宁民此时跪在了宁家的几个长辈面前,却是少有的强硬。
“父亲,几位叔伯,肖天阳确实是打了宁明轩,可是也是事出有因。我承认可能是肖天阳的错,但是这件事情的屎盆子不能扣到我们的身上,肖天阳是肖天阳,我们是我们。”
宁家老大宁钊站了出来训斥道:“宁民你还要狡辩什么?难道肖天阳不是睡了你闺女宁小染的那个野男人吗?你们就是一路货色,不用再狡辩。”
“大哥你不要拿这个再说事儿,你不就是想要再拿回那几个工程的承包权吗?我告诉你要命一条,要工程的承包权没有。”
“什么工程承包权?”
之前宁钊等兄弟几个是把这件事情给隐瞒了下来,没有告诉宁老爷子,宁老爷子听了之后非常的诧异。
“原来父亲你还不知道真正的事情原因呢,那我就跟你说一遍吧。”
于是宁民就将老大宁钊跑到自己家里逼迫自己让出公司所有股份的事情,结果被逼迫着让出了所有的工程承包权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宁钊,是有这么一回事儿吗?”
“是,有。不过……”
宁钊狠狠的瞪了一眼宁民,这是他最大的耻辱。
没想到宁民竟然当众把这个疮疤给揭开了。
“父亲,事情的经过并不是宁民说的那样,他是和那个野男人肖天阳连起手来逼迫我那么做的,如果我不那么做,当时可能就性命不保了。”
“我相信大哥说的话,那个肖天阳非常的骄横霸道,刚刚去找老四宁民的时候,那个肖天阳动手打了我们的人,说不出的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