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寻大步流星,一边走一边沉思:刚才,这么大的动静,这小师妹她们为什么没有来?
肖寻来到李师叔低矮厢房前,门紧紧关闭,门上一把青铜锁……
只得,坐在门前的青石板台阶上,无聊地扯着石板缝里面的小草,从魂穿来到这大瑭,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孤独……
陷入沉思:这淫贼一定有,综合为辣辣公主购买丝绸白泥制作小糊涂面膜,在东西街所听闻,到底是人还是妖?暂时不清楚,但,偷红肚兜是事实!三日之内,无论是人还是妖,必须破案!要不,辣辣公主都无力救助!
要想破案,必须去第一现场,现场如此之多,这不是问题,后宫现场肯定是别想去,这里都是李二的“金丝雀”,笼中鸟,供他一人享受,这事未解决,你冒然闯入,搞不好,来一个偷窥大瑭妃子罪,一顶大帽子扣上,死得更快!
那只能去皇宫外,民间,这些现场,应该没人阻拦,有可能,欢迎还都来不及,因为,这淫贼,开始偷红肚兜,时间久了,胆子大了,俗话说,做贼从偷瓜开始,以后,难道不允许这淫贼偷人?或者成为真正的采花大盗!
“大师兄,大师兄……”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
肖寻赶忙吐了口中小草,站了起来,三人气喘嘘嘘站在面前,脸色焦虑!
“怎么闯了这么大祸?”
“叫你在太医院要格外小心!”
“到底是什么情况?”
李师叔铺天盖地砸来,肖寻一下子难以回答……
“阿耶,进屋再说嘛!”独孤雨晨打断其阿耶问话,喊道。
诸葛湖尹看着肖寻,满眼全是担忧。
“大师兄,刚才跟阿耶到西街灵仙铺,把这红绳接上,要是不耽误这时间,我会砸烂这些不良人的木拷子!”独孤雨晨眼睛湿润。
“不是杂役小六子来喊我们,大家还蒙在鼓里!”李师叔驼着背推开门,蹒跚地背影,显得非常单薄矮小,肖寻鼻子一酸。
“现在怎么办?”李师叔倒来过夜茶,肖寻坐在椅子上。
“先去这犯案现场,查查线索!”肖寻喝了口茶。
“你要搞清楚,你只是一个太医,不是什么锦衣卫?也不是不良人,能在这么短时间解决问题?”驼背李师叔满眼尽是焦虑。
“尽最大努力吧!但,我估计,这不是人在犯案,我们想想,一个正常人,他去偷这么多红……肚兜干什么?难道是心理变态之人?我看,人犯案,微服其微!”肖寻说道,说到红肚兜时,声音压地很低。
“大师兄,难道是妖?”独孤雨晨眼睛眯成一条缝,看着肖寻。
“这个可能很大!”肖寻答道。
“不太可能啊,长安已无妖好多年,我们这些咒禁师都显得没事干,最多,去宫里为这些患病的娘娘画几道符,去除一些小杂症,或者鱼刺卡喉之类小毛病!”李师叔陷入了沉思。
“阿耶,也不能这样说死,我们从邵州府一路走来,路上的妖,可不在少数,也许,这要变天了……”独孤雨晨从木盒中拿来糕点,递给肖寻。
“你这嘴!”李师叔此刻,很是严厉!
“那就这样吧!你们去民间调查现场,我去院使大人那边禀报禀报!”李师叔喝了口茶,抹了抹嘴,就开始行动。
姜还是老的辣!!!
肖寻已经深知李师叔全盘计划,他是先去拖住院使大人,延缓他从中使暗招,就算拖不住,能监视一下,也是好的,起码能知道他的动向,这样,方便肖寻这边尽快破案!
“大师兄,我们也得走了!从何开始?”独孤雨晨手拿青铜锁,就准备锁门。
“小师妹,诸葛妹子,你们要把衣饰带上,这两天,有可能会在外面留宿,得准备一下!”肖寻把药箱背在身上,一边嘱咐。